後來的行蹤就查不到了”若真是‘他’煽動教父要見嫂子,那嫂子這一去,估計就回不來了。
滕厲沉默了,抽了口煙,半響道:“單瑾舒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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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
單瑾舒在柏森的帶領下進了間寬敞明亮的客房,房裡有個小露臺,風吹動著窗邊的紗簾,讓單瑾舒覺得自己像是走進了中世紀一樣。
柏森將她的行禮提了進來,她翻出了兩件式的保守睡衣和一套純白色的內衣,便鎖上了房門,進了浴室放了一缸水,舒服地泡了起來。
想起剛剛聶峙卓的母親對她似乎不怎麼滿意,單瑾舒放了心,雖然不知道那惡魔想做什麼,但是他媽媽不同意他的自作主張,他的陰謀就不能得逞,而她就是那個岸上漁翁,坐收漁利。
想到這,心情愉快的捧起了一手的泡泡,調皮地吹了起來。
“看來你心情很好”
“是~咦!你怎麼進來的!?”單瑾舒將人沉入水裡,兩眼看直了浴室門口好整以暇的男人。
他晃了晃手裡的鑰匙,抬腿走了過去,坐在了浴缸邊,雖然浴缸是長條形的,再躲也躲不到哪裡去,但是單瑾舒依舊努力地縮啊縮地縮地縮在了浴缸的一邊,卻還是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探入浴缸,拉到她的腳踝,壞心地把她一扯,她的頭浸到了水裡,撲騰了兩下露出了水面,他的唇覆了上來,又把她的頭壓回了水裡。
在她嘴裡要求著她回應的舌頭讓她有些難以跟上的熱情,他拉上她的手圈住他的頸項,手往水裡一撈,輕易把她撈出了水裡,讓她圈住他的腰,讓單瑾舒招架不住的熱吻一路吻到外頭的大床,將她扔到床上。
被扔得頭昏昏的單瑾舒爬坐起來,看著他嘴邊噙著壞笑,邊盯著她邊拉開自己的領帶結,單瑾舒頓時覺得自己像那日那塊血扒,他就快要把她切割成塊,然後優雅地進餐!
她困難得吞了吞口水,逃嗎?她在這惡魔的地盤,能逃到哪裡去?那哭?這更不行,先前的經驗讓她覺得她哭得越厲害他就越開心,那就。。。
“來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乾脆倒在床上攤開了,反正早是折磨晚是折磨,她寧願他快些下手,也不用被他先嚇個半死。
而他還真的就過來了,壓在她身上,細吻落在她的頸項,她閉上眼,像是準備壯烈犧牲一樣。
脖子上突然一陣涼涼的感覺,她睜開眼,看到他手上拿著幾天前那個綠眼外國醫生給他的膏藥給她擦著。
“怎麼?很失望?擦完我們可以繼續”他邊說邊壞壞地擦著她胸脯的同時掐了一把。
單瑾舒紅了臉:“才沒有!”
撐起身,她撥掉他的爪子,搶過他的膏藥擦著,前些天她全身被這惡魔折磨得體無完膚,還好那個醫生的這罐東西,塗在身上涼涼的,倒是也讓她身上的淤血破皮的地方好了不少,雖然這惡魔總是藉著給她上藥把她全身上下摸了個透就是了。
他手指也沾了些藥膏,塗抹著她的後背,單瑾舒沒有多想,那天在浴室裡的時候她早就被他摸透,現在才矜持未免太過矯情,於是她無視掉在她後背遊移的手,自己塗抹著雙腿上的傷痕。
擦著擦著,她覺得胸部突然被他由後頭罩住,竟開始緩緩揉弄了起來,單瑾舒臉上未退的紅暈更加深了,她不自在地掙了掙身子:“別這樣。。我還沒擦完。。”
他按住她的腰往懷裡一帶,她撞到他懷裡,帶點神秘的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撞進她的鼻息,這是惡魔的氣味:“我幫你擦”
一句正常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讓她臉紅心跳,她抬起頭,看著這張讓少女尖叫的臉,一雙鳳眼此時正含著異樣的黑色情愫毫不掩飾地看著她的身體,他手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