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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都不會呢……啊,虛竹,一定是這小和尚研究出什麼新法子,又把我的眼睛給安上去了!我姐夫已經死了,誰要他救我!”想到此處,她扯直嗓子大嚷:“虛竹,虛竹,小和尚……你給我滾出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一位俏麗的白衣女子推門走了進來,阿紫怒道:“誰要你來的?快叫虛竹那小和尚出來!”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又伸手到她額頭摸了摸,然後高興地朝門外喊道:“表姐,你快來,那姑娘醒了!在這兒大喊大叫哪!”阿紫把她的手推開,道:“你才大喊大叫呢,怎麼虛竹的屬下這麼沒禮貌!”

“姑娘,誰是虛竹?”阿紫抬頭一看,一位青衣女子走了進來,阿紫打量了她一眼,只覺此人較白衣女子更清麗脫俗,心想:“此人來得好快!小和尚倒是豔福不淺,這麼多美貌侍女,這兩人我從前竟沒見過。”嘴裡卻道:“虛竹就是你們靈鷲宮主人還俗前的法號,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白衣女子道:“什麼靈鷲宮、虛竹的?你胡說八道什麼呀?我看你八成是燒壞腦子了!”青衣女子在竹几旁坐下,笑道:“姑娘,你大概認錯人了,我們從來沒聽說過靈鷲宮和虛竹。”阿紫驚道:“難道這兒不是飄緲峰?”青衣女子道:“這兒是江南嘉興,十幾天前我們看見你躺在我們屋後的山坡上,渾身是傷,我和表妹就把你救回來,你一直都昏迷不醒,又高燒不退,現在可好了,你終於醒了。”

阿紫急道:“你們救我時,有沒有看見我姐夫?”白衣女子道:“你姐夫?就是你在昏迷中叫了幾萬遍的人?我們倒沒看見。”阿紫一把抓住她,聲嘶力竭地叫道:“你說謊!他是和我在一起的,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你怎麼沒看見他呢?!”白衣女子的手被阿紫抓得生痛,急忙用力一掙,掙脫了她的手,誰知阿紫病後體弱,竟被這一力道帶得從床上直摔下來。青衣女子搶步上前扶住,阿紫用力想掙脫她的雙手,卻哪裡掙得脫。阿紫哭喊道:“誰讓你們救我了?!我原和我姐夫死在一起,現在害得他孤零零地死去,你們,你們……”阿紫一口氣喘不上來,竟暈了過去。

青衣女子忙對白衣女子道:“快拿九花玉露丸來!”白衣女子在一個錦盒裡拿出一顆蠟封的藥丸,用水調開了,滿屋立即瀰漫著花香。青衣女子捏開阿紫的嘴,白衣女子一勺一勺地往裡喂,口裡卻道:“表姐,這人竟想死,我們卻是白救了她!真是遭遢了這麼多九花玉露丸。”“別胡說,不管怎麼樣,人總是要救的,她痴情一片,倒是可憐可敬!”青衣女子說完,用手貼著阿紫的背部,替她運氣療傷。

阿紫悠悠醒轉,慢慢睜開雙眼,看看四周,“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青衣女子掏出手絹,要為她拭擦眼淚,阿紫一把推開,叫道:“走開!不要你們管我!”白衣女子氣道:“人家好心救你,你不言謝一聲也罷了,現在竟還這樣,你究竟是人不是?!”阿紫聲淚俱下,雙手捶床,咬牙道:“我不要做人!我要陪著我姐夫做鬼!你們幹嗎要救我?!”白衣女子冷笑道:“你要早說,我們絕不救你!你是生是死,本來就與我們無關。”

青衣女子聽了阿紫的話,竟怔怔地出了神,繼爾幽幽地嘆了口氣,輕輕吟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姑娘,你為什麼那麼肯定你姐夫死了呢?他也可能像你一樣被別人救了,現在還好好地活著呢。”阿紫哭道:“不可能的,他……他將兩截箭都插入了胸膛……”她忽然心裡一動,問青衣女子道:“我的眼睛是你們重新安上去的嗎?”青衣女子和白衣女子對望一眼,兩人均想:“此人傷心過度,竟胡言亂語起來。”青衣女子心裡難過,拉著阿紫的手柔聲道:“姑娘,你的眼睛一直好好的,別胡思亂想,歇歇吧。”

阿紫聞得此言,如雷轟頂,整個人一下子坐起來,尖叫道:“什麼!我的眼睛不是你安上去的?!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