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赤兔的速度,或許還能將火蝠‘逼’出來。
朱弦心裡不斷的計算著方位和距離,她知道此刻不容自己失誤,若是這一次無法在赤兔的配合下搞定火蝠,以後恐怕就更加沒有機會。火蝠的速度的確是不如赤兔,但是比朱弦卻不知道強了多少,許半生若是在此,也未必能夠奈何的了火蝠。
“赤兔,你有沒有把握把它從巖縫中‘逼’出來?”朱弦小心翼翼的問到。
赤兔眨著它那雙藍汪汪的大眼睛,兩隻兔子耳朵在腦袋上打著旋兒,它似乎也是在計算和火蝠之間的距離,又像是在思考著一些什麼。
“那傢伙速度不如我,可實力卻略強過我,沒有你的話,它或許不願跟我爭一時長短,我還可能把它從巖縫裡‘逼’出來。但是現在它明知你在這裡,也知道你的實力絕對可以輕易的打敗它,它恐怕就不會選擇逃竄,而是會選擇和我硬拼了。它若全力而發,我又要防著它從其他方向逃走,基本上我擋不住它一衝……”
這也就是說,赤兔幾乎沒有可能把火蝠從朱弦想要的方位‘逼’出來,那麼朱弦也就無法針對‘性’的佈下陣法,哪怕是許半生給她的一個網狀法寶也用不上。
“這傢伙好像蠢蠢‘欲’動的樣子,它明顯對你和我感到極端的恐懼,卻又始終不捨得離去……”赤兔還在喃喃自語,以它對火蝠的瞭解,這樣的狀況顯然是出乎意料的,它也在思索,火蝠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它也見過林淺那個傢伙,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赤兔說道。
朱弦心中一動,林淺肯定是見過火蝠的,但是恐怕他跟火蝠之間,不可能是友善的‘交’情。赤兔沒有受到林淺的迫害,那是因為赤兔身上最寶貴的東西除了它的妖丹就是它的雙眼了,而林淺顯然不是那種暴戾之人,不可能為了取得兩顆類似於妖丹的東西就把赤兔的雙眼挖出來,可是火蝠不同啊,火蝠身上雖然還有其他寶貴的靈材,可是它的火蝠之涎卻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若說林淺當年沒有從火蝠身上獲取火蝠之涎,朱弦根本就不相信。
火蝠之涎,就算林淺當時沒用,備著也是好的,這東西在術數界,絕對是硬通貨,遇到需要的人,換取一兩件強大的法寶都不是沒可能。
而火蝠根本就不可能配合的‘交’出火蝠之涎,是以林淺要是跟火蝠之間沒有齟齬,那是絕無可能的。
而且,赤兔顯然跟林淺的關係更親密,連它都不可能感應到朱弦跟林淺之間的聯絡,火蝠憑什麼感應的到?朱弦又沒有直接接觸過林淺,只是修習了一些許半生傳給她的太一派的功法而已。
“你都感受不到熟悉的氣息,它怎麼可能感受得到?”朱弦淡淡的告訴赤兔。
赤兔連連點頭,咧開三瓣嘴說道:“也是,那它這是為了什麼呢?”
舉起兩隻前爪的赤兔,拼命撓著自己的小臉,似乎很是苦惱,它怎麼也想不透為何火蝠感覺到危險卻不離開,反倒有些蠢蠢‘欲’動。
感覺到火蝠似乎又向巖縫口處走了幾步,這讓赤兔更加‘迷’‘惑’,究竟是什麼吸引了火蝠呢?
朱弦凝神細想,一時間稍稍的放鬆了對體內地獄之火的壓制,稍不留神,地獄之火就肆虐起來。
朱弦痛苦的跌坐在地,急忙調動體內的‘精’氣,重新將地獄之火壓制在一個小小的角落之中,體內的痛苦這才舒緩了許多。
赤兔從朱弦的‘胸’口跳了出來,繞著打坐的朱弦走了兩圈,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為何火蝠會逗留不去,那是因為朱弦身上有它極其想要的東西。
咧開了三瓣嘴,赤兔見朱弦重新睜開了雙眼,笑著就再度跳回到朱弦的懷中,直接鑽進了她的****之間,享受著來自朱弦身體的溫暖。因為地獄之火的作用,朱弦的體溫明顯升高,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