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天道之外的存在,那些天生靈體根本就起不到應有的作用吧。如果說林淺要復活的上古大巫是病人,那麼那幾個天生靈體就必然是治病救人的‘藥’,而許半生,則是‘藥’引子。
有引無‘藥’不行,有‘藥’無引就更加不行。
坐在李小語的身旁,許半生讓負責護理的小姑娘提前下班了,他摩挲著李小語的面龐,終於下定了決心。'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站起身來,許半生上了樓,坐在樓上那個聚靈陣法的中央,感受著那積聚而來的天地靈氣,許半生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口中默唸言訣,許半生的雙手在‘胸’前不斷的翻舞著,掐出一個又一個繁複的手訣。
他猛然睜開了雙眼,望向前方,嘴角竟然沁出一絲鮮血,這是他貿然推演林淺下落,卻被林淺佈下的遮蔽之力反傷的緣故。
許半生口中喃喃道:“師父,你應該知道我有多麼的執拗,既然我已經做出了決定,這件事我就絕不會放棄,我絕不會允許你將人間變為煉獄,那個血‘色’的世界,我只望它永不到來。今天我只是稍稍試探,你想必應該已經知道我的決心。我是你親手教出來的,你也應當明白,你的遮蔽之力雖然強大,可我若非要推演你的下落,也未必就做不到reads;。其實你一直都在吳東附近吧,因為你擔心我會離開吳東,對麼?所以,當我找到你的時候,你也只能呆在吳東,否則,我就會離開吳東去找你。這些話你都聽見了,如果你不希望我用你教我的手段推演出你的下落,那麼還是你自己來見我一見吧。師徒倆,還有什麼是不能當面說的呢?”
抬起衣袖,許半生輕輕將嘴角的血漬擦去,然後站起身來,輕輕的撫‘摸’著掛在視窗的那枚鈴鐺。
鈴鐺搖晃,發出好聽的聲響,同時送來的,還有一陣陣彷彿‘肉’眼可見的‘乳’白‘色’的光輝,一圈圈的‘蕩’漾出去,猶如水中‘波’紋。
許半生當仁不讓的將那些光輝盡皆吸收,體內因為剛才的推演導致的傷勢正在逐漸的復原。
剛剛只是一個小嚐試,淺嘗輒止,許半生也只是受了很輕的一點兒傷而已。在這枚鈴鐺中的聖光的幫助下,這點傷根本不叫事。西方修行者的聖光,抗敵的作用不算大,但是療傷以及防禦暗黑屬‘性’的效果真的是世間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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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霧島山火山群。
朱弦站在一個前幾年才剛剛噴發過的火山口處,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在面對亨利那種西方聖教廷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的時候,朱弦都不曾‘露’出這種如臨大敵的表情。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赤兔說火蝠很可能就在附近,而朱弦也的確感覺到有一隻比赤兔的實力略強的妖獸就在自己的腳下,火山的深處。
在這種地方,妖獸本就不多,否則之前朱弦也不會將赤兔誤認為火蝠了。如果說這裡再出現第三種妖獸的可能‘性’真的是無限趨近於零,那麼,那股比赤兔稍強的氣息,就一定是火蝠無疑。
火蝠從個體實力上來說,是要比赤兔略強的,但是它的速度不如赤兔,這也導致了它和赤兔在這裡爭鬥超過二百年,卻始終誰也奈何不了誰。
如果單單只是朱弦,她還有耐心和把握將智商明顯不可能跟她相提並論的火蝠騙出來,就好像她當初誆赤兔一樣。可是,現在有赤兔在她身邊,一切的招數對火蝠恐怕就無效了。妖獸通常都比較認死理,當它感覺到你跟它的敵人在一起,它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你的。
現在再叫赤兔離開,無異畫蛇添足,半點用處都沒有。
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