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粒子,全神專注的想著贏得這局。
前塵往事遠逝了,鬱瑜努力掙錢的身影也遠了,守宇憤恨的咬牙冷嗤也急速的排出腦外。現在的她所能想到的,除了賭以外還是賭,因為它是她人生的是最佳麻醉師。***
“雲青,過來幫忙一下嘛!”張鬱瑜放下手上的大水桶,揉揉發酸的手臂喊著坐在樹蔭下納涼的龍雲青。
他看了她一眼,繼續將目光放回書上。
她翻翻白眼,快步走向龍雲青,“勞動勞動一下筋骨,好不好?”
他一言不吭的繼續看書。
“你沒看管理員伯伯一把年紀了?我們幫他提水清潔小木屋不也是一件功德?”
“我是來休假,不是來做好人的。”龍雲青淡淡的說。
“幫一下忙又不會死!”
他抑制住怒火冷冷的看著張鬱瑜,“但像你一樣愈幫愈忙,倒不如別幫忙。”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也有些不高興了。
龍雲青以下巴努努她剛剛因提不起力氣而讓鐵桶半拖在翠綠草地上,而畫出的一道羊腸小徑。
小徑上的草被水桶的邊角颳得光禿禿,連根拔起的小草及翻起的土壤在濺出的水花撥弄下,將整個草坪弄得贓兮兮的。
“呃……”她回頭一看,不覺靦腆的看著提著另一桶水走過來的管理員,“對……對不起,我不曉得會這樣。”
“沒關係,我等一下再清理好了。”知道她是好意幫忙,管理員搖搖頭,笑容可掬的繼續往小木屋走去。
徐老伯伯無聊的坐下身來,她瞄了龍雲青一眼,“那本書真的那麼好看嗎?”
他聳聳肩沒有回話。
“雲青,你不記得我找你是為什麼嗎?”
“找玩伴。”龍雲青簡短的回答。
“那這五天來,你陪我阮了什麼?”
他再度聳聳肩。由於心結難開,再加上天天注視的就是這張更勝夏日和風的清麗臉蛋,他的心情是一日抑鬱過一日。
這五天來,她是竭盡所能的繞著他團團轉,時而甜美、時而嬌羞、時而柔情、時而俏皮,讓他完完全全的感受到有一個女人陪伴時的心情轉折。七年來,除了母親外,她可以說是第一個和他真正相處的女人。
她相當懂得善用自己的外貌及氣質上的天賦,每一個表情在她那張宛若夏荷的臉孔上,都足以令每一個男人血脈僨張、渴望擁有,這每一個男人當然也包括他在內。
其實她並沒有勾引他,她的穿著仍是清一色的白,款式簡單高雅,時而露著光裸完美的背部,要不,就是露出那兩截白藕似的雪臂。
只是,她常不經意的回眸一笑,甚至勾肩搭背的大方倚靠在他身上。當然,最終是當他以一貫的冷漠瞅著她時,她才緩緩的挺直身子。
每當夜闌人靜時,他總是睜著眼,回想著她圍繞在自己身旁時,內心不由得升起的燥熱感。他知道自己想要她,他甚至放任自己去幻想要她的一些瑰麗纏綿畫面,藉以激起慾念,牽動雙腿間的熱情。
只是他仍“試舉不成”,無法形容的沮喪及挫折幾乎令他想放聲大吼,但顧及隔壁的張鬱瑜,他只好將一口又一口的悲怨之氣吞下肚去,睜眼到天明。那難以啟齒的隱疾使他不得不被動的禁慾七年,而今,小有慾念了,力卻不足。
他也曾想過將她擁入懷中,再次感受她軟柔軀體的感覺,或許在肌膚相親下,他“那裡”會有所變化。可是他也怕,萬一經過熾熱的慾火觸覺,他“那兒”仍軟趴趴的怎麼辦?屆時張鬱瑜就會發覺到他的無能,她一定會像白蘭妮一樣譏笑他,那他又該如何自處?
雖然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張鬱瑜不會如此,但外表純淨的女人就一定擁有一顆寬容的心嗎?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