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滴出血來。
夏轉秋處,秋蟬金鳴。
若無涼風浮動,燥熱攪動人心。
杏林深處,自有妙意。
頃刻之下,從杏林院的床地間,傳來低婉嬌弱,卻又叫人情難自制的呻 吟喘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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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天剛亮,陶豔還賴在床上沒起來。
這個晚上可謂是睡得相當之……不舒服。
原因有二。
其一,晚飯時親眼看到自己的布穀被煲成了湯上桌,很不爽,然後罵了一個晚上,嗓子有點冒火。
其二,一怒之下把繡花枕頭給剪了。
這完全是自己自討苦吃的後果,沒事手癢拿枕頭髮洩。歸根究底,是陶豔連著十日,睡那其軟無比又裝了能保證人安睡的藥材的枕
頭已經成了習慣。結果晚上把枕頭丟了之後,就怎麼也睡不著了。
好不容易睡著了,才剛夢到花樓的姑娘,就被一陣雜音所吵醒。
那聲音可惡至極!
為什麼那麼說?
因為它反覆就重複了一句話:
“主公萬福!主公萬福!”
而且是壓低了聲音的叫喚,直衝他耳朵,叫他想裝不知道都不行!
什麼主公萬福!
萬福你個鬼!!!!!!!!!!!!!!!!!!!!
陶豔伸手抓住地上被剪了一半的枕頭,朝那聲音發源處狠狠砸去。
就聽一聲淒厲的“——哇”,外加翅膀的撲騰閃爍,陶豔是徹底的憤怒了!
十六 呆鳥
O(╯□╰)o
北諦君有句名言:馴人等於馴獸,要恩威並用,一把鞭子,一把糖。
這個法子對待琉劍這號人物有用,卻唯獨對陶豔這類的沒用。
北諦君很是納悶,問杜安晨,陶豔是不是天賦異稟?
杜安晨笑得很詭異:關鍵問題,是你那鞭子和糖,撒錯了物件。
北諦君:(⊙_⊙?)
杜安晨:……那小子從小被馬鞭打到大,鞭子算個屁。
北諦君:那要如何?
杜安晨:鞭子要換成狼牙棒!……糖?你那一棒槌還沒下去他就從了,還要糖幹嘛?
北諦君:……O_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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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豔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眼花。
他的面前千真萬確掛了一隻全身白毛,看著又很臭屁的成年鸚鵡!
“呀,公子醒了啊!”涵雪樂滋滋地走了進來,順手給那隻傻鳥裝鳥食。
“哪……哪裡來的鸚鵡?”
“哦,是早上常宮人送來的,說是公子昨天沒了愛鳥,主公知道後就叫之幽公子去百鳥園挑一隻機靈的賠給公子你……你看,之幽
公子真有眼光,聽養鳥的宮人說,這隻雪鸚名貴的緊,毛色醇正,還會學話,之幽公子挑的這隻,是最好的……”
陶豔頭疼得厲害,還會學話?
那它都會什麼來著?
仔細打量,陶豔卻覺得那隻鸚鵡,鳥裡鳥氣的,豆青色,跟貓眼石一樣程光發亮的眼珠子,嘴巴又黃又尖利,全身白毛,一副高人
一等的鳥樣。怎麼看都不是好鳥。
陶豔下床,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