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轉移一下內心的急躁,但不論電視裡的人們多麼開懷大笑,我都不為所動,因為我一直在想用什麼方式去聯絡她。
終於捱到了晚上,我匆匆吃過晚飯後,先整理了明天要去見客戶的資料,再抬頭時已到了九點半。我推開落地窗的簾布,想從這十一層樓高的酒店看看曾經電視劇、小說裡所描繪的“燈紅酒綠、霓虹璀璨”。
但我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孤寂。
盤旋在大上海的夜空中的是一層層揮之不去的陰霾,就連最為耀眼的一塊地兒,也依舊籠罩。
我回到房間,試圖在酒店的櫃子裡找到不可描述的服務的電話號碼。但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直到有個電話突然打進了我的房間,我才猛然醒悟:“這種服務肯定是他們主動找上門。”
我接聽了電話,對面果然傳來了問我要不要其他服務的問話,我說:“上次我來過一次,就要上次那個女的。”
“先生請問您上次要的是哪個?”
我想著四爺說過的話:“。。。。。。那天我跟幾個朋友喝得多了到這裡來睡覺,叫了很多個人女人來陪,當時我也醉得厲害,一開始沒瞧出她也在這些女人裡面,後來我的朋友在做的時候忽然抽風,跟他的那個人還記得我們幾個人的房間,就挨個房間敲,當我開啟門的時候,我看著她,忽然想起了你曾經給我看過的你女友的照片。。。。。。”
“她叫小雪,雪花的雪,雪白的雪。”
小雪的夢想就是有一天可以開一家自己經營的花店,當時我說:“等我有了錢一定幫你實現願望。”她也總是依偎在我的懷裡,說:“我等你。”
如今已有六年未見,我似乎早已忘了她的模樣,但她笑的時候露出的潔白的牙齒、還有她臉上永不褪色的青春活力卻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我說出了小雪的名字。
對方問清楚了我的房間號之後,就掛掉了,最後他說:“大概十一點的時候小雪會來你的房間門口。”
我放下電話,整個人十分疲憊,似乎跑了一場馬拉松,我脫光了衣服褲子衝了個澡,在等待十一點的同時我開啟電腦,修改了一些我寫的小說裡的錯別字。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因為熱水澡降溫之後人會特別容易犯困,我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陣敲門聲將我驚醒。
我揉了揉眼睛:“搞什麼搞!”
阿浩一拍我腦門:“班主任來了!”我瞬間精神二十倍,馬上將阿浩的筆記本架在我的桌子上,班主任也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她掃視了一下班裡的所有人,嚴肅道:“我才走了幾分鐘啊?你們一個個都睡著了?”她氣得走下講臺,將還在夢中的其他同學一一拍醒。
我心裡暗呼好險,好在有人把教室的門關上了,若不是班主任進來前還敲了敲門,興許我也會成為她發洩的物件吧?
班主任突然點了我的名字,讓我到講臺上去,我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剛想問老師什麼事,結果一個女孩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她朝裡面望了望,似乎是來找人,等看到要找的人時,她略帶歉意地對班主任說:“老師對不起,校長找陳浩有事。”一聽是校長找人,班主任剛到臉上的怒氣瞬間變成了微笑,我身邊的阿浩馬上站了起來,他朝我呵呵一笑,隨著女孩出去了。
我尋著女孩的背影看去,夕陽下她潔白得不染塵埃,不似人類,直如仙子。
不合時宜的,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馬上從夢中醒來,一看號碼竟然是四爺:“你小子要了服務沒有?”我點點頭雖然他看不到:“要了,還特意點了小雪。”
四爺似乎很關心我,電話裡他少有的嚴肅:“記住,你們已經分手六年了,大學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