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自我想象。
果然,皇帝很自然地隨著他的目光投到了言笑身上,眉頭微皺,突然點起頭來:“哦,這位必定就是福雷城的小乞丐吧。名字喚作什麼來著……啊,好像是喚作言笑吧。”
……
為什麼皇帝會知道言笑的名字,這個問題已經不需要想了。身邊的人一個二個都能跟皇帝扯上點關係,打小報告應該也相當方便。如果沒猜錯,估計她連我的名字都已經知道了——不然怎麼一直都不問呢?
果然,皇帝的下一句就是:“朕想起來了,這位言笑和阮璐似乎神交已久,論相識的時間,算起來比想墨還要早些。”
展想墨從嗓間擠出一聲冷哼。
“這可就難辦了……”皇帝摩挲著下巴思考起來,“論身份,想墨為朕的御子,自然不能身居侍郎之位,只是……”
皇帝的視線投到了我身上,咧嘴一笑:“阮愛卿,你怎麼看?”
……
她的意思是,讓我挑?
那如果我不選展想墨……會不會被他一鞭子抽死?
我試探著看向展想墨。
他一記眼刀飛過來,毒辣的神色下一秒轉變成溫柔似水,隱隱間還能看見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璐兒,你想想當初你是怎麼在逢生城苦苦求愛!想想在我拒絕你以後你是多麼的悲痛交加!難道現在追上手了,你就準備拋棄糟糠置我不顧!?”
……
算是見識到不要臉的最高境界了。
他的腦子到底要進多少水才能想出這種噁心到爛俗的臺詞啊!?
無視他做作的表情,我抬頭對著皇帝,語氣真摯:“啟稟聖上,草民阮璐,是個純良的人!”
皇帝饒有興趣地看著我:“那又如何?”
“作為一個純良的人,拋棄糟糠這種事情,草民是絕對不會做的!”我義正言辭。
展想墨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喜新厭舊這種事情,草民也是絕對不會做的!”
一直低頭看地板的言笑微微抬頭,眼角通紅。
皇帝點頭表示理解:“也對。家和萬事興,夫郎多不算本事,能夠哄得住才算能人!”
……
我一抹臉:“所以,作為一個如此純良的草民,在決定他們終身大事之前,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坦白!”
皇帝好奇地將腦袋湊了過來。
“其實,早在草民認識言笑和展公子之前,已經成婚……”我弱弱地開口。
言笑:“……”
曾少離:“……”
展想墨:“……”
氣氛凝固了幾秒。
皇帝果然是皇帝,反應速度比其他人快多了,一下笑了起來:“阮愛卿,你可知道,欺鳳是怎樣的大罪?”
我默了。
雖然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和,甚至帶著些許笑意。但是那句子的內容根本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嘛!
我還不信了,就算你們查過我底細,難道還能查到鬼都去。
雖然很不好意思要借用骷髏當擋箭牌,但是回去哄哄他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草民沒有撒謊。草民本就不是東祖國人,之所以來到此地,就是為了替仙逝的夫君左伯桃尋找一樣東西。”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悽慘中帶著點時代的滄桑感。
眾人臉色一緩。
皇帝的語氣也變得緩和起來:“你夫君已然仙逝?”
我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泫然欲泣:“雖然伯桃已經死了,但是,他會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眾人將信將疑。
“原本我打算找個好時機再將這件事和盤托出,可是連日來事情太多,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