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說完,趴在床上,閉上眼。
我無法,只能幫她把被子蓋好,輕輕走了出去。
剛關上房間門,莊昏曉便問道:“後母說了什麼?”
“說你慾火焚身。”
本以為莊昏曉會惱火,誰知他撇撇嘴:“後母觀察力不錯。”
“……”
“對了,她又要在這賴多長時間?”
“別說我沒警告你,遲遲有些不對勁,你別惹他。”
“怎麼了?”
“她沒說,但應該是和華誠有關。”想到這,我不禁火起:“都是你,幹嘛陷害遲遲,現在好了,弄成這樣。”
“就算沒有我的幫助,依照華誠的性子,後母也難逃毒手吧。”
想想也是這個理。
“誒,”莊昏曉碰碰我:“後母怎麼趴著睡?”
“很奇怪嗎?”我瞄他一眼:“我也喜歡趴著睡啊。”
莊昏曉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以後別這樣了。”
“為什麼?”我好奇。
莊昏曉嚴肅地說道:“你本來就只是東南丘陵,再趴著睡,不就壓成了四川盆地?”
我╰_╯
“莊昏曉!另外去找個青藏高原吧!”
正文:一個‘進入’的協議
遲遲這麼一躺下,就睡了24個小時。
在這期間,我隔一會便悄悄進臥室觀察,生怕她有什麼問題。
當第N次從臥室出來時,莊昏曉遞給我一面小鏡子。
“幹嘛?”我不解。
“用這個,放在她鼻子下,如果鏡面出現小水珠,那麼說明人還在出氣,如果沒出現水珠……”
我打斷他的話:“如果沒出現水珠,我就把你給燉了!……真是的,這個時候你就別再添亂了,遲遲從不會睡這麼久的,我敢肯定,一定出了大事。”
莊昏曉不以為然:“說不定,是床上運動過度呢,你和我都親眼目睹過華誠的‘能力’的。”
想到那場真人秀,我惱羞成怒:“別亂汙衊我,什麼親眼目睹,當時我閉著眼睛的!”
“可是你也憑著他們的話在想象吧。”莊昏曉氣定神閒地說道。
確實被說中了,但我不甘承認:“你以為我是你啊,居然想著遲遲和華誠……那個!”
“不,我沒想著他們。”莊昏曉湊近我耳邊,輕輕說道:“我想著的,是我們。想著我怎麼把你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想著你怎麼在我身下輾轉,想著我進入你那刻……”
“不要說了!”我聽得耳朵都快熟透,趕緊叫停。
莊昏曉抱著雙臂,眼中有絲戲謔,有絲得意。
我又羞又惱:“莊昏曉,你,你太,太……”太讓人找不出形容詞了。
誰知莊昏曉卻是理直氣壯:“祝莞爾,如果我對你沒有這種企圖,那你才該擔心呢。”
又是什麼歪理!
我正要發話,臥室門卻開啟,遲遲靜靜地看著我們:“你們倆,好吵啊。”
“真是太抱歉了,我們這一年四季都是這麼吵,如果楊小姐待不慣,請回自己家歇息。”莊昏曉皮笑肉不笑。
“‘我們這’?不好意思,我退場太久,還沒搞清楚狀況,請問莊先生和莞爾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差點忘記通知你,我們已經睡了6次了。”
我趕緊插播:“只是很純潔地睡了6次。”
話一出口,立即引來莊昏曉的一記冷眼。
“很純潔地睡了6次。”遲遲曖昧地笑:“真不知莊先生是柳下惠轉世,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呢?我可真是為莞爾以後的‘性福’擔心啊。”
此話一出,我明白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