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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道路迷失感,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弄丟了,在人生地不熟的街道上轉來轉去的又急又怒,好生煩躁。

不過二十分鐘的路程,車子緩緩減速,李銘遠按按按鈕,兩三聲車的鳴笛聲音後,小區保安升起攔車杆放他們進去。是一挺高檔的小區,開啟車門走下來的陳珏看著眼前六層高的樓房心裡有些打鼓。從下面向上看,每一樓層都開著燈,偶有人影掠過。車就停靠在距離掛有“療養院”三個字的大門三米遠處,幾個人相繼下車。療養院,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站在那兒發什麼愣?進去吧!”發話的是端木大爺,豎起了大衣的衣領,他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不理會向他點頭示意的李銘遠,也不去理會向他嬉笑著做鬼臉被上官銳推了一把的郝少鋒,陳珏在原地做了好一番的思想鬥爭,外加翻了好幾個白眼後才邁步跟上。

推開門,入眼的就是幾個年輕靚麗身穿護士裝的女孩子嘻嘻哈哈的朝著端木幾人打招呼。端木大爺看都沒看一眼,目不斜視的走著,一身的冷厲氣息。倒是李銘遠紳士的一頷首之後,招呼了一句;而郝少鋒則是嬉笑著姐姐妹妹的招呼著,調笑著;待幾個女孩子看到上官銳的時候齊齊的向他問好。陳珏有些迷茫的看著,臉上倒是不顯,冷著一張臉,擺出一種國王在巡視自己領土的高傲威嚴架勢。只是,那張清秀雅緻的臉將這種高傲威嚴感生生的打了折扣,惹得一干漂亮的女孩子們捂著嘴嘰嘰喳喳的笑談著。還沒等看仔細一樓的擺放佈局,陳珏就被上官催著上了三樓。

端木大爺到哪裡都是大爺,那拽了吧唧讓人一看就想揍他幾拳頭的樣子著實讓人不爽。看到倚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端木羸擺出一副“我是大爺”模樣後,陳珏的嘴角隱隱抽動一下。真像一隻開了屏的高傲孔雀……

“他。”指一指陳珏,端木大爺道:“上官應該和你提起過。”

“唔!”聲音沙啞,還帶著疲勞。摘下金絲邊的眼鏡,他捏捏鼻根眼角處,凌亂的頭隨著垂首而遮掩住面容,只是偶爾可以看到粉白、乾裂的唇。“三少,老規矩。行不行不是靠嘴說話,而是靠手上的功夫。”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又道:“雖然現在是缺人手,可我不想找一個什麼都不會生手來砸自己的場子。”

“上官錦!你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上官銳!”

扒了扒凌亂的像是被什麼摧殘過的頭髮,上官錦站起身,一席白大衣不知道怎麼弄的,髒兮兮又皺巴巴的。摸不準端木大爺語氣裡傳遞來的是什麼意思,他只好乾巴巴的問道:“他都會些什麼?”

“三哥,你應該問,他都不會些什麼?”桃花眼的上官銳道:“他是我們本校的學弟……”看著已經翻白眼的自家堂哥,他又道:“端木身上的疤就是他留下的。那時候你還和爸爸說,做手術的人刀工不錯,想見見那人什麼的,怎麼,人現在已經在你面前了,你反而反悔了……”

“什麼?!”上官錦一下子竄到陳珏面前,仔細的盯著他看,問道:“那傢伙的刀傷、槍傷是你醫治的?”

“嗯。”

“好傢伙!”得到肯定答案的上官錦大力的拍著陳珏的肩膀,笑道:“不錯,你小子我要了。”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有些嚴肅的問:“取子彈的手法你是和誰學的?”

原陳珏有些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可一想到自己能否在這裡得到兼職工作的機會要取決於面前的這個男人,只好不情願的回道:“沒有跟誰具體的學過,只是當年在學校裡的大體上練過手。”

這倒是實話,當年陳珏跟著段啟幹活兒的時候,除了剛開始需要段啟示範指導,後面的都是段啟在那裡說他的要求,陳珏來做。做好了,達到他的要求了,段啟會拍著陳珏的腦袋誇獎他,告訴他還有哪些方法可以做得更好。做的不好了,段啟會連著幾天讓他做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