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沒了。
在錦城接到師兄的留言,聽說在離支海這裡師兄搞了支海盜打算自己玩?讓我過來幫忙,所以就來的倉促。
師兄留信中說,缺什麼就來這裡支取,從他那份股金里扣……」
白清淺佯怒道:「說什麼話來?他是他,你是你,這是我送你的見面禮,和他有什麼關係了?以後有什麼需求,不拘種類,只管來這裡取,如果這裡沒有,我再去市面上蒐羅便是,打什麼緊了?就是不要說這些客氣話。」
她很聰明,知道那些海上劍修們雖是同門師兄弟不假,但畢竟關係新處,沒有那麼深厚,可比不上這個亞子師弟,那可是引氣期就和候蔦混在一起的老兄弟,這份感情無法替代。
方亞子點頭稱是,「其實我所需不多,只是來得倉促……勞煩嫂子,愧不敢當。」
為什麼叫嫂子?這還真不是他胡口亂言。候蔦信中著他可在白記自行取物,他本來也沒當真;但來了蜃樓後卻找不到同門師兄弟,也不清楚師兄到底在哪裡,茫茫大海可不是能胡亂闖的。
於是就只能找當地的剡國商會打聽,結果就從那些活計口中聽到了些流言蜚語;當然,也不完全是搬弄是非,端木等一夥人就常攛唆候蔦收了白家女子,這樣大家來得也就更理所當然。
這才有方亞子冒冒失失上來,張口就喊嫂子的情況,一個喊得稀裡糊塗,一個應得順水推舟,將錯就錯,竟然誰也沒覺得尷尬。
白清淺盡其所能,「既然是來找你師兄的,就不要冒然前往大海;離支海茫茫,有名字的島嶼就有數千,就更別提那些小島暗礁,能駐足的地方太多。
你師兄數年前曾經出現在竹島,後來也不知所蹤,包括我,也包括其他剡門劍修都不知他去了哪裡,所以,現在出海就是漫無目的。
就留在這裡,等訊息就好,快則月內,慢則數月,等你那些剡門師兄上岸後再作論處,說不定還更快些?
也正好多熟悉熟悉離支海的情況,和大陸還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