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船隻徑直往下,微風吹拂過來帶起了些許倦意,不多時她便迷迷濛濛地闔上了眼。
白南之將宋天天抱進了船艙中,自顧自坐了許久,又趁著夜色回到了甲板。
他站在船頭,掏出一張紙符,心念一轉,紙符便無火自燃。
這是那阿酒走前塞給他的小玩意,能做通訊之用。
但這紙符浮在他身前,夜空中靜靜燒了好半晌,四周也沒有一點動靜。
直到最後一點火光捲過,紙符砰然跌落,砸出一地焦黑。
白南之望著腳邊那堆灰炭,神色如常,只是嘴角帶著一抹苦笑,“老友啊,果然……已經連你都幫不了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