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四百人,但遇溺、被射殺者、奪路時互相踩踏致死者卻多達五百人,另有傷者數以百計,可以用損失慘重來形容。
只是我們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四個重甲步兵百人隊減員三成,聚集了大部分的傷亡,而其餘六個輕裝步兵百人隊死傷者也達到了百人,這一戰後,重步兵餘280人,而輕裝步兵餘497人,再加上我們兩個指揮官不到780人,傷亡率兩成多。己方屍體全被運送回城,而敵方屍體也被扔到蘭花河中,密密麻麻的頭顱掛滿了登陸點附近的樹幹,原先橙色的鷹旗也被血浸染成鮮紅色,獅族特色軍旗之一---血色鷹旗由此誕生。
接下來的幾天的戰鬥一天比一天慘烈,敵人展開了消耗戰,每次上島的都是死士,以命搏命,而同時又在河岸上打木樁,準備以木伐相連成浮橋,到第七天兩座浮橋差不多已完成,而投石機、攻城弩也已耗盡投石料和弩箭,堅守已毫無意義,我下達撤退令,能自己走出島上船的不足百人,大多還是身上多處裹著繃帶,多數人是被城裡的接應部隊抬走的,在走前,島上的一切除了密佈的陷阱外,全被破壞怠盡,島上的樹木也被砍伐的差不多了,應用在登陸點河岸上,以拒對方木伐的接近。投石機、攻城弩等不能攜帶的大型武器被砸了個稀巴爛,戰士們幾乎是哽咽著離開這個死亡之島的,還生者四成,而我們爭取到了七天的準備時間,讓敵人付出了近三千人的代價,絕對值得了。
第二十五章 郎情妾意
我幾乎是全身裹滿繃帶一類的東西,像極了木乃伊,雖然我本身並沒受到什麼嚴重傷害,就是衝鋒之時被對方的流矢擊中數次,但在魔法盾的防禦下,都僅僅破皮而已,在我讓近衛將我全身裹起來時,憨直的獸人戰士阿果不解地問我:“將軍,您這是幹什麼?”對於我這個讓他們創造了輝煌勝果的“智者”,獸人們是由衷地尊敬,連您這樣的稱呼都用上了,真讓我虛榮心小小地滿足了一下。
“啊,這個,嗯,唔,軍事機秘,不能告訴你。”我支唔了半天,終找了個打發阿果的辦法。實際上我是為了測試一下那位獅族聖女靜對我的關心程度,好歹也為她奮鬥了這麼多天了。
在我指揮阿果“浪費”繃帶的時候,同樣全身裹滿繃帶的阿骨顏進來了,看到眼前此景,不解地問我:“小星,你這是幹什麼?”同樣大大的問號也寫在了阿果的臉上,不是軍事機秘嗎?不可能連千長大人也不告訴吧?
總不能說是為了泡你的侄女吧,我是苦著臉道:“你們都全身負傷,我不多裹點,怎麼像經歷過多場血戰的樣子呢?好歹我也衝鋒陷陣過好幾次了,不弄點傷怎麼行。”
“靠,數你鬼點子多。”阿骨顏不以為然地道,“不過你小子也真他媽邪門,護在你旁邊的戰士總是能輕易打倒對手,反倒比自己對敵時更厲害。”
“切,你以為我這全系法師是吃素的。”我自我吹噓道,這幾天和阿骨顏等獸人軍官也混的夠熟了,出生入死都不知道幾回了,彼此間根本就無需客氣。
“奶奶個熊,給你點陽光你還燦爛上了。”阿骨顏把我曾經諷刺他的言語,原句奉還,還真他媽的上進啊。
不過論鬥嘴,他是八輩子也趕不上我,我臉色一正道:“你以為我說著玩哪,要不哪天我們每人組個小團隊比試下。”
“比試,那還是免了吧。”阿骨顏當場打了退堂鼓,親眼見過某人魔法的威力還打群戰,那是白痴了。和我相處幾天下來,他也奇怪自己怎麼也憐牙利齒起來了。
四百殘餘守島軍隊入城之時,受到了蘭城百姓的夾道歡迎,在過去的幾天裡,每天都有戰死者的遺體身披紫色軍旗,被運送回城,而揭開軍旗清理遺體時,每個戰士基本都是全身是傷,更有甚者,致命傷多達十多處,那可是遭圍攻後戰死的戰士。負責清理遺體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