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橋道:“那我們各自準備一天,後天開一個城管委和城關鎮聯合召開的誓師大會,向衛生死角宣戰。集中三天時間,讓我們兩邊的所有力量都開動起來,讓縣城的衛生有一個改變,也為黨代會獻禮。”
談完正事,王橋要走,被樂彬一把拉住,道:“你可是從城管委走出去的幹部,到了孃家,不吃一頓飯,無論如何說不過去。”
王橋看了看手錶,道:“時間還早啊,等著吃午飯難受。”
樂彬搖頭道:“先回辦公室也可以,但是中午要在一起吃飯。我知道你不喝酒,雖然這個事情讓我們這些老朋友都覺得有點不爽氣,可是我還是尊重你的選擇。中午我叫馬強和劉友樹參加,就不喝酒,只吃菜。我有事情要拜託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橋便不再推辭,道:“那中午我準時過來,郭達如今在分管市政,等會我把他一起叫過來,方便聯絡工作。”
離開城管委以後,王橋又回到城關鎮辦公室,把黎陵秋和郭達叫到自己辦公室,談了後天的誓師大會的事情,讓郭達拿出一個工作方案:一是誓師大會的方案,二是誓師大會後的工作詳細工作方案。
商量了細節,到了中午吃飯時間。王橋就叫上了黎陵秋和郭達,一起去吃刷羊肉。
到了新開的草原肥肉館,樂彬、馬強和劉友樹已經等到了包間。大家一番握手,然後依著級別落座。
樂彬要把主位留給王橋,道:“隔幾天就要開黨代會。按照城關鎮慣例,城關鎮黨委書記就算不能進入常委,也必然是縣委委員。所以,這個位置還得縣委委員同志來坐。”
王橋笑道:“我還是懂得起一二三的,這個位置不能亂坐。理由很簡單,我在舊鄉當小學教師時,樂主任就是舊鄉黨委書記,是老領導了。所以,無論如何這個位置還得由樂主任來坐。”
兩人爭論了一會,樂彬還是被王橋按在了主位上。
在宋鴻禮和曹勇時代,城管委和城關鎮矛盾極深,互不相讓,幾乎到了逢重要事情就爭執的地步。如今曹勇和宋鴻禮先後調走,城委管和城關鎮的關係發生了徹底變化,由矛盾極深的兩個單位變成了關係極佳的兩個單位。
這讓黎陵秋這個新鎮長感到很幸運。城關鎮和城管委交叉的事情太多,互相拆臺,大家都難辦。如今互相補臺,她這個新鎮長的日子就舒服得多。
午餐時,除了王橋以外,大家都喝了些酒,氣氛頗為熱烈。
樂彬喝了近四兩白酒,眼睛就有了血絲,把王橋拉到了一邊,道:“這一屆之後,我應該要到政協去工作,已經給我透了風。劉友樹是你的老同事老朋友,一直窩在城管委沒有什麼發展前途,我想讓他到你那裡去當辦公室主任,等你成為縣委常委後,還是想辦法提一提劉友樹。按他的資歷,早就應該提起來了。”
王橋道:“縣委常委,那還早得很。”
樂彬道:“劉友樹跟著你老弟,發展前途要大一些,這一點我是非常相信的。”
劉友樹沒有提起來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得罪了牛清德這一系的關係。王橋與牛家不和還能不停地升職,這在昌東是頭一份,從這個角度來說,讓劉友樹到城關鎮來工作是一個理智的選擇。
王橋看著在為大家服務的劉友樹,道:“行,城關鎮辦公室正好差一個能幹的黨政辦主任,我去運作這事。”
(第四百二十章)
第四百二十一章病例來了
說起容易做起難,這句話對於城關鎮黨政一班人來說太具有現實意義了。
在提出進行流動人口調查的工作時,王橋充分考慮到了點多面廣的因素。可是在黨政聯席會上,經過大家充分討論,王橋才發現自己想得還是輕鬆了些,有太多難點靠城關鎮是無法排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