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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許由他決定的。

進了宮中,韓至留自然見到了阿贊諾,阿贊諾亦然。

大皇子——阿贊諾。

看著這暗潮洶湧的兩人,周圍人表示不解了。

“你居然是個畫師?”阿贊諾上上下下將韓至留看了圈,表情頗為嫌棄。

“你居然是個皇子?”韓至留不甘示弱,回以鄙視。

韓至留雖然才十五歲,但早已在畫界揚名,天才的孤傲是他的本性;阿贊諾,笠夏大皇子,身份高貴,備受父母寵愛,傲慢乖張理所當然。

於是這一個月,註定不會安寧了。

阿贊諾很不開心,他發現自己不管怎麼撩撥韓至留,都只會得到對方一張冷淡淡的臉,每次看到那表情,他心裡就燃著一團火,這樣的無視,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受不了!

他讓人去給韓至留搗亂,結果那人卻誤將韓至留的手弄傷了,那時韓至留手滴著血,抬眼的疏離冷淡讓阿贊諾感到害怕與後悔。

他觀察著韓至留的一舉一動,發現和他稍熟悉的人都叫他“阿留”,阿贊諾其實也想這麼叫他,可看到那雙疏離的眼,他就怯住了,即使在心裡已經將那兩個字叫了千百遍。

阿贊諾很不解很鬱悶,憑什麼那人只對他一個人這麼冷淡疏離?

韓至留其實笑起來很好看,阿贊諾只看到過一次,雖然不是對他,但那晚他就夢遺了,阿贊諾又羞又惱,他怎麼可能犯賤的喜歡上那人呢!

韓至留覺得阿贊諾一點也不像個皇子,很討厭,總喜歡在他眼前亂晃,父親那副肖像畫完之後,他本以為再也不會和阿贊諾又交集,但對方卻在不久之後從宮裡搬了出來,住在了離他家很近的地方,他老是煩自己,哪怕自己露出很不耐的神色,對方也毫不放棄!

他一直覺得很奇怪,一般來說,只要他掛上一張冰山臉,閒雜人等就會自動退散了,可為什麼對阿贊諾的無效呢?

好不容易,有幾天阿贊諾沒來,韓至留居然感到不習慣,對此,韓至留暗暗地唾棄自己是個受虐狂!

阿贊諾不想承認夢遺的事實,消沉了幾天,他再次跑去找韓至留麻煩,結果得知韓至留和他父親去外面畫畫了,不曉得什麼時候回來,阿贊諾簡直氣瘋了,然而,等到他們再次回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得知韓至留回來的那天,阿贊諾立即跑去看了,以前韓至留一直穿著大慶那邊的服飾,而這一次,對方居然穿上了笠夏的衣服,阿贊諾冷不丁被那白皙的面板晃到了眼,好不容易憋足了勁想喊“阿留”,卻生生喊成了“阿六”,阿贊諾當場就看到韓至留的臉綠了一下。

“殿下來找阿留玩的嗎?”韓父笑著說,這兩個孩子打打鬧鬧他一直看在眼裡,有時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明明一個欺負一個被欺負,卻莫名的流動著默契,也正因如此韓父才沒阻止過兩孩子的交往。

“誰和他玩。”韓至留不開心地扭頭就往屋子裡走。

韓至留很小就沒了母親,一直被父親帶大,感情最好的莫過於韓父了,阿贊諾也深知這點,雖然喜歡撩撥韓至留,但從不再韓父面前放肆,還乖巧得不得了,倘若國王知道了,興許會詫異一下,這個老實傢伙還是他的親兒子嗎?

韓至留不明白阿贊諾為何總喜歡纏著他,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從來沒有生過阿贊諾的氣,他沒有討厭過一個人嗎?自然不是,正是因為知道什麼叫討厭、叫恨,韓至留才不願對阿贊諾露出別的表情,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唯獨對阿贊諾恨不起來。他怎麼可以這麼沒骨氣呢?

他不願承認,所以他疏離他、遠離他,用這樣的姿態維護著內心的自尊,用他最常的方式自我保護。

而阿贊諾卻快受不了了!他覺得自己喜歡上了一塊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