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沒見過這麼快就卸磨殺驢的。”
“驢,那你死了嗎?寡人好像也沒有殺你吧?”靳長恭環臂,順勢調侃了一聲。
“現在你當然不會殺我,萬一那夏合歡覺得不對勁,突然轉回來,可又少不得我這個擋箭牌吧?”暗帝冷冷一笑。
看著他那瘦得骨頭嶙峋的身材,靳長恭似怕長針眼一樣撇開眼。
“小雞蟲子似的,還好意思顯擺。”
暗帝臉色一僵,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藐視,特別這個男人是暗帝,藐視他的人是靳長恭。
“既然是小雞蟲子,你又為何不敢看?”他身上頓時散發一陣陰森的寒意,殷紅的薄唇諷刺道。
靳長恭見他被激怒了,傲慢地一抬頭,便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說誰不敢看了?”
兩人的眼神都帶著針,你刺我,我刺你的,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哦~”暗帝拖吟了一句,他赤裸著晶瑩剔透的足走到她身前,一溼一干,慢慢相貼近。
“那敢不敢試一試我的小雞蟲子?”
調戲,赤裸裸的被調戲了!挑釁,惡劣惡質氣地挑釁!
靳長恭臉色漲黑,一把推開他的貼近,卻不想暗帝鐵了心要獻身,他整個身纖體瘦的身子便如惡慮撲羊地纏了上來。
靳長恭一惱火,退步到了床邊,而暗帝不依不撓地纏上去。她額頭青筋一突,五爪一抓從被褥中扯出一張被子。
先將他按在床上,束起他的雙臂按於頭頂,將被子使勁地將他一圈一圈地纏住,最後他就變成一隻最剩頭在蠕動的蛹。
暗帝瞪著眼睛,黑黝黝的瞳仁怔了怔。
靳長恭則看到他這一副蠶寶寶左滾一圈,右滾一圈,想坐坐不起來,想掙掙不開的模樣,頓時心底一陣舒爽,便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小樣兒,看你還敢不敢亂來!”
暗帝憋悶,若想掙開只有用內力蠻幹,可是看到靳長恭那副開心的模樣,心中一動,便道:“想不到這種模樣也能取悅你。”
靳長恭臉上的笑一滯,便鄙夷地冷哼了他一聲。
“都這副模樣了,你還得瑟個什麼勁兒。”
“得瑟你終於會對我露出生氣、憤怒、惱恨之外的表情了,我原來並不渴求你的笑靨,但是隻需要見過一次,便從此戒不掉了。”他乾巴巴地道。
靳長恭聞言卻有露出生氣、憤怒、羞怯?之類他猜測過無數的表情,卻是一臉驚訝道:“你是從哪裡背來的?”
暗帝似有些意外,道:“你怎麼知道?”
“怎麼不知道?你腦子裡從來就沒有過正常的東西,像這種肉麻而噁心的話,你能說得出來?”靳長恭攤了攤手,不吝餘地抹黑他。
但是暗帝卻笑了。
“原來你這麼瞭解我。”
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吧,靳長恭被他一臉鬼畜後卻依舊享受的M模樣,給刺激得臉黑了黑。
“我問你,我家小金去哪裡?”她不想跟他扯不清了。
暗帝雙眸黑如漆,深不見底,他湊上前,而靳長恭卻猛地退後一步。
“想知道,那便吻我一下。”他厚顏無恥地提出要求。
靳長恭陰陰地眯了眯眼睛,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道:“吻?好,那我就吻你一下吧”
呯!地一聲,暗帝頭一偏,眼角便腫了一塊,連之前塗的些許易容膏都遮不住了。
“可還要吻一下!?”靳長恭挑眉一笑。
“……好啊。”暗帝幽黑的雙瞳迅速閃過一道詭異而華麗光澤。
“……”
你就是一個禽受!
靳長恭頂他不順了,直接翻身便要走,但是暗帝卻第一時間便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