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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一眼,亦隨之離開。

秦舞陽臉瞬間變得慘白,就像被抽光了血色,就這樣看著她離他越來越遠。

“哥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回去那種地方,不要,我不回去!”秦舞毓使勁掙脫禁衛軍的禁錮,哭得一臉淚水,聲音都沙啞了。

秦舞陽張了張嘴,瞳孔黯淡,卻發不出一聲,他救不了她,卻被兩名禁衛軍緊緊地抓住,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帶走。

對不起,小毓,哥哥沒有用,哥哥真的沒有用……

關於這次被抓拿的兩名保密犯,罪名並末公開,此事高層介入,只守押並無派官員進刑部審訊調查。

靳長恭這次受傷可謂坑爹慘了,她回到寢宮,鶴立即叫太監去叫太醫前來診治,震南震北則去處理剛才的混亂。

沒想到從太醫院請來的卻是雲莫深,聽說他是自願請嬰的,當他看著靳長恭雙唇泛白,斜躺在床上時,眉眼微微地跳動著,行禮後立即上前替其把脈。

“陛下,您受了內傷?”他抿了抿唇,沉穩道。

靳長恭聞言,嗤笑一聲,翻了一個白眼,道:“你覺得我像是受了外傷嗎?”

雲莫深看著陛下平靜的臉,當即一笑:“陛下,果然風趣啊。”

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鶴,卻擰緊了雙眉,語氣不善道:“太醫,陛下的傷怎麼樣了?”

雲莫深收回靳長恭身上的視線,望向這名與蒼軍一戰成名的軍師——鶴,此刻他沒有在戰場那沉穩冷靜的神色,那張看起來俊秀的臉上盛滿擔憂的神情,令那一貫冷清的臉多了幾分正常的人氣。

他挑了挑眉有些曖昧地遊離在陛下他兩人之間,直到鶴臉色越來越差時,才及時道:“陛下的內傷並不算嚴重,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有一股寒冷之氣竄入了陛下經脈,再加上陛下天生體寒,這股寒氣即使用內力恐怕也不好分解,最好就是……”

“是什麼?”

雲莫深高深莫測地一笑道:“所謂陰陽相調,陰陽相調,當然是以陽的方式來化陰了。”

“什麼意思?”鶴聽得似是而非,具體並不懂。

這下雲莫深沒有看鶴,而是投向靳長恭,小心翼翼而有些促狹地問道:“陛下,您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靳長恭正視著雲莫深的雙眼,冷澈見底,似那古井深潭,不見一絲波動。

這反而讓雲莫深一僵,抽了抽嘴邊,避開眼,不敢與她對視了。

太慘人了!陛下的眼神。

這種病他的確沒有辦法,可是隻要陛下願意其實可以很輕鬆在解決的不是嗎?想著想著,雲莫深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必要再留下來,便跪退下去了。

而靳長恭此刻心情有些煩悶,並且隱隱感覺到自己有些異動,於是便將寢宮裡停留的所有人都打發出去。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像挺屍一樣,靳長恭望著上空,金黃色的花紋雲帳,幔上垂掉著翡翠珍珠串簾,偶爾發出叮鐺聲響,她捏了捏白皙的手掌,眼神飄拂,喃喃道:“果然太弱了,他一掌就能讓我傷得這麼重,再碰上又能如何制勝呢,我要怎麼才能更快更迅速地精進武功呢?”

浴血魔功她已經練成了巔峰,已經不可能再有進步了,雖然已經堪稱絕世高手,可是還是不夠,對上靳微遙她竟然完全沒有辦法勝,她根本就是太弱了!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緩緩疲憊地闔上眼睛,她感覺胸口悶悶作痛,於是她深籲一口氣,翻身坐了起來,盤腿正坐開始調息。

體內那一股股龐大的氣息,靳長恭利用一部分心神將它股股細細分散,一步步去衝散經脈中的淤塞,很快一股不行,換二股,三股,四股,不知道多久終於衝散開來,正當她鬆了一口氣時,只覺氣血一陣洶湧,她卻猛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