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老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手勁。這時陳叔把從桌子上掰下的木塊放在桌面,對我們說道:“年輕人,放心去吧,我在這裡守護了幾十年,每次來到這裡想進入地脈的,都被我打發走了,有我在這裡,保證龍脈無損。”
我們看到陳叔的手上功夫之後,心裡也暗暗佩服,知道有他在小田村前鎮守,等閒之輩應該就進入不了了。
於是我們幾個便站起身來,向陳叔告辭了,就往往村口走去。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村口的停車的地方,楊凌發動汽車,就往市區開去。
張偉這時不禁問道:“我們真的要去一趟廣西?不過你父親也去世了這麼多年,我們能不能找到相關的證據還不好說呢。”
楊凌專心地把握著汽車的方向盤,對張偉說道:“我自從父親出事之後,我就不相信父親是交通意外而死亡的,所以這幾年來,我一直沒放棄過尋找答案的腳步,我的房間裡面就留下了不少資料,我們先認真整理一下這樣的資料,說不定就能從其中找出答案呢。”
我們於是隨著楊凌,就往他的房間開去。
路上大家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一時之間大家都沉默起來,張偉乾脆頭一側,呼呼大睡起來。
過了二十多分鐘,我們就到了楊凌的住處。
楊凌開啟門,把我們讓進了房間,然後自己就到他的房間,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個陳舊的記事本,指著筆記本對我們說道:“這個本子就是我當年記述父親死因的本子了,我們從裡面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出這端倪。”
我們三個翻開記事本,然後仔細地看了起來,其實本子裡面的都是一些報紙的剪報,但有些年代比較久遠,所以有些剪報已經開始發黃了。
就在這時,我翻開一張剪報,裡面拍攝的是當時客車側翻的情況的,我忽然眼前一亮,說道:“你們看,這裡也有這個類似八字的符號。”
楊凌和瀟瀟他們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於是一起圍了過來。
我指著一張剪報上面的照片,說道:“你們大家過來看,這裡在車子倒下的地方,這個紅點不就是我們一直在留意的這個符號嗎?”
瀟瀟他們順著我的手指看了過去,這是一張排出來的現場的照片,在照片裡面,一輛大巴車子倒在了路旁,而已把路旁的樹都撞了個折腰,但是就在車子倒下的時候,我們看到在車窗外伸出了一隻傷者的手臂,在手臂上面隱隱約約地看到上面有我們一直在尋找的符號。
楊凌這時在我們的旁邊說道:“這張照片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經發現了,我也曾經試過沿著這條線索去查詢,找了交通局和公安局方面的人事關係,找到了那天上車的人員名單,但是最後線索還是斷了。”
楊凌說完,指著那張照片,說道:“這個手臂的主人我後來窮了一年的時間苦苦地找尋,在身份證上面的名字,他用的是“李發”。但是後來我最終發現他用的是假身份登記的車票,所以當年查到了這裡,我的線索又斷了。”
我們聽著楊凌的講述,都不禁為他而惋惜,要知道楊凌現在說來輕鬆,但當年查詢起來,肯定費了不少力氣。
我們接著把資料往下翻去,後面的剪報就是記載這一件事情的起因和政府的處理方法了。基本能找到有用的資訊已經不多。
看完整本的筆記,我們基本對當年的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