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於是我繼續向陳叔問道:“那麼陳叔,我想再問一個問題。”
陳叔看了我一眼,說道:“年輕人,你問吧。”
我於是在旁邊拿起一支水性筆,就在一張廢紙上畫出了那個類似“8”字的符號,然後把白紙往陳叔面前伸出,問道:“陳老先生,有見過這個符號嗎?”
陳叔仔細看了又看,忽然臉色一變。說道:“你們從那裡知道這個符號的?”
瀟瀟這時搶先一步,說道:“這個符號我們是從一本古書籍上面看到的,書裡面是畫在一個類似於頭領族長的人的帽子上的。”
陳叔這時轉過身來,背對著我們。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個符號我是年輕的時候在廣西地區做考察的是時候有看到過,我想應該是兩廣地區的壯民的一個獨有的符號吧,不過也不一定,因為後來我在宋史裡面也看到過,這個符號首先出現是在當年蘇緘抵擋交趾的進攻的時候用過,主要是用來分辨敵我雙方的細作的。”陳叔說到這裡,我們心裡都豁然開朗了,原來那幾副圖畫的內容真的就像瀟瀟說的一樣,是記述了當年蘇緘率領軍民抵抗的情節。
陳叔說到這裡。掃了我們一眼,指著地圖說道:“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們看,小田村的入口就在這裡,但是沒有探龍杖。我們誰也進不去。”
我們順著陳叔的手指往地圖看去,只見在地圖上標出的位置,是在現在陳村的後面。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看來我們現在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張偉這時心裡一高興,就向陳叔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裡找這個探龍杖?”
陳叔聽了張偉的話,冷冷一笑。哼了一聲,盯著楊凌說道:“去哪裡找?那就要問問姓楊的小子了,他的令尊有沒有留下什麼片言隻語了。”
我們這時都一起向楊凌看去,楊凌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說道:“父親離開的時候。我的年紀也很小,所以父親並沒有對我說過任何和這件事有關的訊息,剛才聽了陳老先生的話,我也在想,如果父親當年真的是瞞著老先生去找探龍杖。那麼,父親接下來的車禍就變得很可疑了,我想,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小田村的方位,那麼我們下一步應該就是要找出我父親車禍的真相,如果這個探龍杖父親是最後接觸到它的人,那麼現在這一場車禍就成了我們的突破口了。”
楊凌說完,我們也默默地點點頭,即使當年楊凌的父親對陳叔有不義之舉,但是到了現在再去爭吵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要把探龍杖找到,進入地脈去阻止這一次的危機。
張偉這時接過楊凌的話,首先說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動身去廣西,找出你父親當年遇害的真相,找到探龍杖再回來開啟地脈。”
瀟瀟也在一旁贊同地說道:“嗯,這也是我們目前的唯一方法了,但是我們現在一定要快,龍脈的地氣一天比一天混亂了,如果我們不加快進度,可能就把事情耽擱了。”
楊凌看了陳叔一眼,說道:“我想這次龍脈的動盪,想渾水摸魚的人不在小數,既然我們能找出小田村的位置,那麼也難保有其他的人能找出這個地方。”
陳叔這時也看著楊凌的雙眼,說道:“楊先生想跟老頭我說什麼話,就直說吧,也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
楊凌向陳叔行了一禮,說道:“陳老先生,能否在我們洠Щ乩粗�北Vば√鉲宀槐煌餿私�搿!�
陳叔聽了楊凌的話,冷冷一笑,哼了一聲,說道:“楊先生放心,我這把老骨頭既然能承受祖宗的囑託,那麼就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說完,只見陳叔雙手用力,啪的一聲,硬生生地就從那八仙桌掰下一腳。
我們幾個看著陳叔不動聲色地留下了這一手功夫,都不禁驚訝萬分。想不到它一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