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聲音裡透著擔心。
我搖頭,感覺自己還是有點清醒的。
一身酒氣地回我媽那裡,肯定皮都要給我打掉一層。
我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回去不回去。”
“那你去我家?”路揚耐心地問我這個醉鬼。
我看著周圍五六個路揚,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不過真好玩。
“嘻嘻……”距後來路揚跟我說,我傻笑的樣子真挺像個智障,於是他怕我等會醉著滿大街丟人,直接把我打包了上車去他家。
(十九)
然後我就把他睡了。
第二天起來簡直像是被車碾,頭也痛身體也痛。
看著滿床的痕跡已經昨晚上零零碎碎的記憶,我覺得我肯定是在做夢。
閉上眼,又睜開,頭頂還是路揚家的吊燈。
理了理頭緒,昨晚是我硬拉著路揚不讓他走……
啊,簡直要瘋了,怎麼把路揚給睡了?!
身上光溜溜的,衣服七零八落地躺地上都成了醃菜。
我只好縮回被窩裡裝睡,但被子裡曖昧的氣味太濃了。我還感覺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正在從身體裡流出來。
不會吧……我煞白了臉。
這時剛好路揚推門進來,我趕緊閉上眼。
路揚走到床邊,好笑地說:“醒了?”
“沒醒。”一說話才發現我嗓子沙啞地厲害。
“乖,”路揚把手覆在我額頭上,好像在檢查我有沒有發熱。
“飯做好了,出來吃吧。”
我終於肯睜開眼看看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