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坐在我前面的麵包和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的裴姒梵已經察覺到不對,等到我轟然倒下之後,兩個人同時發覺了我臉色的異樣蒼白,裴姒梵更是毫不避嫌地衝上前來,將我扶了起來靠在她的懷裡,把麵包的眼都給看得瞪了出來,而這時陳董和永哥也反應了過來,同樣看傻了眼,其他的那些傢伙們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總算這幾個傢伙還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雖說重色輕友是我們一班四大賤客的信條,但是介此生死垂危之際,他們也不至於把快掛了的兄弟仍在一旁而先忙著吃醋,當然事後我身上多了多處不知名的瘀傷,他們同樣也很乾脆地不知道是怎麼造成的,“可能是陸上掉下來的葉子砸傷的吧?”永哥好像是用了這句經典的臺詞回答的我,其他兩個傢伙的我就不復述了。
當我被抬到醫務室的時候,阿神對於我這個才出去了沒多久這麼快就被抬回來的傢伙也是一臉莫名,心中暗自嘀咕:這傢伙不是才出去這麼一會就被人認出了“身份”然後就遭到襲擊了吧?
且不說當時他們幾個是怎麼想的,不過當裴姒梵堅決要留下來照顧我之後,陳董和麵包看著我的眼神就更是“惡毒了”,而事不關己的永哥更是在一旁暗自笑得更加的“惡毒”,讓阿神這個冷眼旁觀的傢伙一身冷汗直流。
而在沒多久之後,聞訊趕來的婧婧差點便不顧一切地在阿神這個“外人”的面前召喚出神弓跟裴姒梵大打出手,根據阿神事後的複述是,當時他感覺到一陣比十級暴風雪還要惡寒的兩道冰冷視線在空中激起莫名的火花,所以他很明智的很沒有義氣的就這麼把急需救治的病人,也就是本少爺我,扔在了兩個女人的戰場之上,一個人閃了還順手幫她們兩個人關上了門。
而就在阿神踏出房門的瞬間,裴姒梵順手補上一個隔音結界外加一個戰鬥結界,然後捂住了雙耳,而婧婧已是指著躺在床上的我,對著裴姒梵怒吼道:“你這個白痴女,你是怎麼照顧我哥哥的!!!我哥哥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裴姒梵心中苦笑,她早已察看過我的身體,她已猜到了事情的原因,雖然在某些小細節上出了些小問題,她苦笑道:“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你說因為我?你這個發春的白痴女是不是腦袋壞了?竟然說是因為我?你有沒有搞錯?!”婧婧的眉角已是青筋跳動,手中更是青芒暴閃,顯然只要裴姒梵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她不在乎用自己的愛弓給裴姒梵來個一箭穿心!
裴姒梵也是怒從心起,忍不住回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自大狂隨便就為他步下神化魔法陣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婧婧微微一怔,手中的光華也漸漸消退了下去,她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哥哥,心中一片混亂,遲疑地道:“你、你是說,你是說?哥哥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是因為神化魔法陣被破壞之後的後遺症?”
“我怎麼知道!”裴姒梵沒好氣地答道,“我又不是十二主神我怎麼知道是不是,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好不好?”
婧婧眉毛輕挑,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那你還說···”
“我說什麼了?”裴姒梵翻了翻白眼,怒氣衝衝地截斷了婧婧的話頭,一陣搶白,“我什麼都沒說,我只是就事論事的分析而已。我問你,這千萬年來,可有凡人只接受過神化魔法陣的第一陣法就停止了的?你改寫的這個觸動式魔法陣你又可曾在其他人身上作過試驗?歷史上你又見過哪個凡人的神化魔法陣被破壞的先例?!”
婧婧的臉色越聽越白,確實沒有,也不可能有,神化魔法陣一向是被主神直接用神力寫入體內靈魂,像我這種被她直接紋身的絕對是前無古人的首例!
婧婧卻已經發現問題的所在,那便是——神力!抒寫魔法陣的神力亦是她改造了這個魔法陣之後維持魔法陣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