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三清道尊是我牌友,齊天大聖孫悟空是我的兄弟,聽起來還比較不那麼玄幻!
我靠!這怎麼可能!這簡直比這個戒指帶上去之後還摘不下來更不可能!
這個世界已經崩潰了麼?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南邊升起來的?還是今天的烏鴉其實是白色的?總不會其實今天是4月1號愚人節吧?我疑問的目光比我蒼白的臉色更加的強烈。
阿神看著我疑惑的目光,微笑著,笑得非常開心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腳將我踹出了大門,“嘣”的一聲將門重重關上!我連“最毒人妖心”的感慨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我的腦袋就已經陷入了當機狀態。
神啊,不是吧?那個小丫頭···那個看起來才十二、三歲撐死也不會超過十四歲的小丫頭羅莉,竟然、竟然已經十五歲了?!!!你丫的不是這麼惡搞吧?!
就那種比飛機場還飛機場比高速公路還高速公路除了小饅頭就是小籠包擺明了根本沒有發育完全的青澀身材,你現在竟然告訴她她她、竟然已經,十五歲了????
胸悶欲死,想起那個曖昧香豔的早晨,想起小丫頭似懂不懂的狡黠目光,想起小丫頭曖昧成熟的詭異微笑,想起小丫頭臨別前那種依依不捨含情脈脈眷戀難捨悲喜交加的複雜眼神還有那懇切任性的要求,我終於明白了,當時我所感覺到奇怪的是什麼!!!
原來是這樣···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她並不是我所以為的只是渴望那份回應的孤單小女孩,她並不是只是小孩子心性的眷戀,原來,是我自己太笨所以沒有看懂嗎?
苦笑,卻陡地想起阿神剛才所說的那份問卷調查的最後結果,我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這麼說來,那個該被打得他媽都不認識的該死的男人、那個該被凌遲處死的人類的敗類社會的渣滓、那個被懸賞一里拉的“高額獎金”已經被四百多個殺手組織給盯上了的人間最悲情少年,豈不是、就是、我???!!!
我的臉唰的一下子白得雪一樣,我的世界一片昏暗,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的前途是日月無光,我的未來一片黑暗,黑暗得讓我頭昏目眩神昏魄搖搖搖欲墜。
踟躕著蹣跚著全身無力,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回教室的,但是當我走進教室的時候,原本嘈雜得跟菜市場一樣的教室霍地整個靜了下來,一片死寂。
坐回自己的位子,幾乎在第一時間內趴在桌上,我的腦海中空空的,旁邊好像有什麼在說著什麼在喊著什麼,但是我什麼也聽不見,在高三(一)班這幾百年難得一次的寂靜之時,趴在桌上的我頭埋在交叉互疊的手上,腦海中混亂得一片模糊,只覺得身體發燒得令人難以忍受。
左手中指帶著戒指的地方隱隱泛起溫熱,然後是那天擦破了點皮的小腿,接著是另一條腿,體內那發熱的不知名東西彷彿絲線一般沿著雙腿往上彙集,流過背脊,帶起一陣陣莫名戰慄,帶起我雙手裡發燒的熱線,在我腦袋中繞了幾圈,不停地發燒發熱。然後彷彿突然同時得到了命令似的,全部驟然停下,猛地同時回流,侵入心臟!我只感覺到心臟不停地跳動著,越跳越快,越跳越快,越跳越快,耳旁開始迴響起各種各樣莫名奇妙的聲音,彷彿是牛叫又似乎是狗吠又好像是十七八隻公蚊再蹂躪某一隻母蚊所發出的哀嚎“嗡嗡嗡”“嗡嗡嗡”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的胸口越燒越熱,越燒越熱,彷彿直要裂開一般。
終於,我猛地抬起了頭,睜開眼,反光似的蒼白佔據了我視野的全部,看著面前那幾張熟悉的臉卻彷彿再看膠捲似的那種連黑白都算不上的詭異效果,我咧開嘴,微微地笑了笑,我卻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笑臉在他們看起來是多麼的蒼白,我只知道,然後,我便失去了所有的其它知覺,腦袋裡一片黑暗,整個人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當我開始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