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穩固政局,但是兩人之間雖說不似如膠似膝,卻也算得上是相敬如賓。
關於藍映兒的事,霍天湛沒有瞞她,就連那一張畫像她也不知道看過多少次。
那日先帝為了迎娶藍映兒,給了她一個比冊後大典還要隆重的婚禮,但新娘是罩著喜帕的。
說起來,她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藍映兒,是在皇宮的死牢裡。
那時候的她被視為殺害先帝的兇手,霍天湛去祭天,淳于燕頭一次走進死牢去看了她。
只覺得攤坐於地的女子雖然目光呆滯,雖然不論她怎麼問也都不言。
但是那一種美,卻是容不得任何人將其忽視。
就好像現在,藍映兒依然美得光豔照人,可是……
淳于燕不由得微微搖頭,真實的藍映兒就是這個樣子嗎?
吊兒郎當,不拘小節,美麗的臉上帶著很明顯的不在乎。
她不懂,就算是先帝逝世已經有段時間,可曾經那樣相愛的兩個人,怎麼可以一下子就能夠忘卻?
“我認得你!”衛萊挑挑下巴,衝著淳于燕道:“那天她們兩個要燒死我,你還為我說情來著!”
淳于燕機械地點頭,卻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
衛萊聳聳肩,抬手捂住胸口,然後從桌子上跳下來。
她這一個動作,終於解了淳于燕的尷尬——
“那個……本宮……哦,我,我去給你請個太醫看看傷吧!”她知道霍天湛在藍映兒面前一定不會自稱為朕,就算是愛屋及烏吧,她也稱我好了。
“嗯!”對於她這個提議,衛萊到是沒有反對,只是提醒道:“能不能找個女大夫來?我很不巧傷在了女人的驕傲上,麻煩你找個女大夫來吧!”
老子也不是內人
“好!好!”淳于燕抹汗,“女人的驕傲?”這算什麼詞?
轉身到屋外跟下人吩咐下去,再回來時,衛萊已經坐到椅子上,然後又指了身邊的一張示意她也坐。
淳于燕點點頭,雖然有些不大習慣她這態度,但還是坐了過去。
“你來這兒一定是有話要跟我說,反正老子也很悶,有個人說說話也好!”
又來了!
淳于燕很無奈,那天在罰場她就發現這藍映兒總是老子老子的掛在嘴邊,這樣一個字眼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是……
“你叫什麼?我應該怎麼稱呼你?”衛萊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望著眼前的女人。
她知道這是皇后娘娘,剛才對方來的時候滿院子的跪呼聲她不是沒有聽見。
可是叫皇后娘娘讓她覺得彆扭,似乎是有意在提醒自己在這樣一個世界階級和權利就決定了一切一樣。
“我叫淳于燕!”她笑笑,“是天楚國的皇后,不過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那些個名頭,是……是給外人叫的!”
衛萊皺眉,
“老子也不是內人!”
“……”
“好啦!燕燕同學!”她自動自覺地給對方起了個小名兒,“你來找我有啥事?”
衛萊看得出,這個淳于燕不壞,至於目前為止對自己還沒有什麼惡意。
“我……”淳于燕自動地在心裡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又道:“映兒,你又回來了,皇上很高興。”
“靠!”她翻白眼,“別說這事兒,說別的!”
“咳咳!”淳于燕被嗆道,於是趕緊聽她的轉了話題:“那個……我來,是想跟你說……哦,是想告訴你就安心地在這兒住著,你放心,不會再有人想要害你。太后因為先帝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擊,現在已經不怎麼過問後宮的事。倒是太皇太后,唉,本就身子不好,聽說你進來,病又重了些。不過也沒關係,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