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出院牆,之後便眨眼間消失在巷子裡。
沒有回城裡,兩人反而直接到了城郊。這個時節,城郊綠地盈盈,一些花兒也都盡數綻放,豈是一個清新了得。
小樹林裡,兩個人影極快的閃過,不過卻在一剎那間停了下來,恍若有絲線拽著他們一般。
衛淵先停下,牽著閻以涼的手用勁兒,她眨眼間就被拽了回來。
沒有抵抗,她看起來能很輕易的被擺佈。
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衛淵擁住她,收緊手臂。
閻以涼什麼都沒說,任他抱住自己,她也緩緩抬手圈住他的腰。
“有沒有想我?”低頭,衛淵貼著她的肩頸,一邊低聲問道。
“閒來無事時,倒是會想想。”閻以涼開口,這種回答顯然並不具備真實性。
衛淵輕笑,“那看來你這兩個月應該都是閒來無事。”
“盲目的自信,時間久了會變成傻子的。”閻以涼靠在他身上,一向嚴肅冰冷的臉龐,此時卻被柔軟的笑意所佔領。
“你看我現在像不像傻子?已經無藥可醫了。”抬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長髮,衛淵抬頭看向懷裡的人,星子般的眼眸幾分深暗。
看著他,閻以涼緩緩眨眼,“像。”不止像傻子,而是被傻子附體了。
笑,衛淵緩緩低頭靠近她,他身上的味道以及呼吸之間的氣息,也緩緩的將閻以涼全部包圍。
越來越近,閻以涼幾乎能聽得到他越來越快的心跳,抬手,就在他即將成功之時,閻以涼抬手擋在了自己的唇前。
衛淵的吻落了下來,不過卻落在了她的手心。
動作保持了幾秒,衛淵退開看著她,“不行?”
放下手,閻以涼退後一步,“太亮了。既然咱倆是偷偷摸摸,還是夜黑風高時比較好。”
“你還真把我當成養在外頭的情人了?”衛淵無言,一腔熱情盡數被打散。
挑眉,閻以涼不否認,“說說正事兒吧,你在岐城查到什麼了?”席地而坐,衛淵很重要,但是正事兒一樣也重要。
看著她,衛淵幾不可微的搖頭,隨後也坐下,並且直接身子一歪躺在了她腿上。
閻以涼並沒有什麼意見,將手擱置在他胸口,低頭看著他等他回答。
“梁作辰應該是這東南一代的小頭領,附近城裡的商人將錢送到他這裡,日期是每逢初一十五,就是他給乞丐施粥的日子。而且,經過調查,這梁作辰的姑母梁青語嫁給了梁家的琴師,後二人搬離岐城。我覺得,這個梁青語,大概就是你娘。”看著她,衛淵一字一句道。
閻以涼眯起眸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姓梁,是跟隨了母姓?”
“嗯。”抓住她放置在自己胸口的手,輕輕的捏,一邊看著她。
“所以,當時的柳城梁家也根本不是什麼富商,可能是那附近一帶的據點兒。四周城內被收買的商人將錢送到梁家,然後再運出去給那個幕後黑手送去?”這就能解釋了,當時有人瞧見晚上有大車的重物從梁家運出來。
“就是這樣。而且,梁家很可能是有兩三代都在幫這個幕後黑手做事。只不過,你父母或許是不甘一輩子做棋子,隨後反抗。我父親,大概去你家也不是因為錢,而是查到了什麼。誰想,你家被滅門,我父親也死在了那裡。”衛淵輕聲的說著,越深入的調查,就會發現當時他們的推測是錯的,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若如你所說,這一切也就通順了,她不讓我再說自己是梁家人,原來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