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墨和蘇暖幾乎同時衝到門前,剛要喊,門開了。安欣拖著一個巨大的編織袋出來了:“這些東西統統扔掉。”她用力甩給陸雲墨。陸雲墨先是一驚,然後火速衝到樓下去了。
蘇暖神秘一笑:“浪子回頭,金不換呦~。”安欣撅了撅嘴:“那我們該算算我的金魚姬禮服的賬了吧?”“啊?!”蘇暖輕拍了下腦門。真是禍福輪流轉呀~
跟安小欣折騰到很晚才回家。蘇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她按了宋媽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蘇暖就小心翼翼的問道:“宋媽媽,我是蘇暖,你可以去臥室幫忙看下宋先生在裡面嗎,如果在的話就說我不回去了,不在的話,我就回去,我在家門口等你。”電話那頭的人輕咳了下,蘇暖後背都涼了。這聲音,她早就印在心裡,不是別人,正是宋琛年。“不許走開,在門口等我。”說完宋琛年就掛了電話。蘇暖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天曉得她此刻的心情。
門從裡面開啟,宋琛年走了出來:“我剛剛還在想,為什麼我的妻子那麼怕見到我。你告訴我,為什麼呢?”宋琛年狡黠的一笑,伸手將蘇暖牽於背後,向房間走去。蘇暖任由他牽著,手都被攥疼了,連呼吸都似乎停止了。回到臥室,宋琛年一個迴旋將蘇暖甩在床上:“現在說為什麼?”蘇暖奪回被攥的生痛的手,用力抬頭看他:“你不是也一直在躲我,我只是配合遊戲罷了。”宋琛年笑了,他俯身將蘇暖壓在身下:“我倒是想試試我們的默契,去洗澡。”宋琛年抽回身來,指了下洗手間。
蘇暖渾身都在顫抖,沒想到這個冷麵人,一直對自己保持沉默姿態。一張口卻字字刁鑽。她掙扎著站了起來。看著宋琛年,宋琛年用眼光正視她:“要我幫忙嗎?”蘇暖輕咬了下嘴唇。朝洗手間走去。
蘇暖磨磨蹭蹭的總算洗好。她取出衣櫃裡,秦蘭為她特地準備的睡衣,深吸了一口氣,朝床的位置走去。宋琛年卻早已睡了。蘇暖心中暗自慶幸,她小聲朝他喊道:“我洗好了。”宋琛年沒有回應,只是翻身睡去。蘇暖頓時腦海浮出“劫後餘生”四個大字。突然想起安小欣的名言:‘你“匆匆忙忙地嫁人”,就是甘冒成為不幸者的風險。 ;’正是她此刻心情的真實寫照。誰叫她不信所謂的繩命論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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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那晚之後,宋琛年對蘇暖不再保持沉默。讓蘇暖每次都得忍受呼吸停止的煎熬,好在他沒有她的海爾茂那麼健談。團裡的排練也漸漸到了尾聲。只是蘇暖一直找不到娜拉最後毅然離開的海爾茂的情緒點。她不明白娜拉為何在最後離開的時候還要僅存那麼一分不捨。她以為離開就是離開了,自我救贖當然就要決絕。但林團卻不止一次的跟她強調那僅存一分的東西。臨時放了幾天假,讓她好好在家想幾天。
吃午飯的時候,秦蘭發簡訊給蘇暖說自己去了澳洲治病修養。要她不要擔心,也許情況好了病情會有逆轉。蘇暖鼻子一酸,眼淚不自主的流下來。‘不知是該開心還是難過。說實話,秦蘭與蘇暖,這對母女的關係特別微妙。從小蘇暖跟著父親一起生活,一直到十八歲,父親去世,她才見到這位傳說中的母親。彼此朋友一樣,還是那種普通朋友,心事不會一起聊,睡覺不在一個床上,連吃飯也難得見一面。但是,當秦蘭跟自己說她得了絕症的時候。蘇暖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父親。已經經歷了一次離別的她不想再失去唯一的親人。可是婚禮之後,秦蘭就不辭而別,這次總算有了訊息,卻又是如此這般。’
她放下筷子,眼睛紅紅的。宋琛年看她這樣卻也只是沉默不語。蘇暖遂即拿起筷子。她可不想讓宋琛年以為自己在鬧什麼莫名情緒。宋媽往蘇暖碗中添湯,蘇暖心不在焉的去接,卻讓湯灑了一地。碗也跌在地上碎成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