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對自己那麼沮喪。
安小欣這陣子彷彿也人間蒸發了。自從那次金魚姬扼腕之後,她就也跟著一起消失了。蘇暖在心裡估摸著,安欣同志該不會是生氣了吧。但閨蜜做那麼些年,她們都沒紅過臉,吵過架。她們的“革命友誼”,用安小欣的話來說,‘如果蘇暖三十歲還沒嫁出去,陸雲墨沒表態,那她們倆大可以去領證結婚了。’這麼說來,她蘇暖倒是提前把自己嫁出去了,也算是失約吧。手不自覺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隨手按了安小欣的號碼,電話通了,但鈴聲都放完了,安欣仍沒有接。蘇暖在心裡跺腳:‘安小欣該不會真生她氣了吧?’於是排練一結束,蘇暖就乘公交奔安欣住處去了。路上,安小欣打來電話,蘇暖連忙按了接聽鍵:“安小欣同志你還好吧?怎麼不接我電話?”安欣那邊好像抽泣了一下,然後強忍哭腔:“蘇暖,我失戀了。。。。。。陸雲墨他出軌了。”安欣這兩句停頓,讓蘇暖深吸了一口氣。‘陸雲墨也會出軌,她不是沒想過,隔任何時候她都相信,長成柏原崇那個樣子的陸雲墨身邊絕對不乏花花草草的招惹。可是放在他跟安欣大學四年加上畢業兩年的情感歷程面前,這一切還是挺突然的。’“安小欣,聽我說,不許哭,我馬上就到了,等我。”蘇暖前所未有的堅定。“嗯。。。。。。好。。。。。。嗯。”安欣一頓一挫的努力將字說清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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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命
安欣開啟門讓蘇暖進去的時候,蘇暖朝裡面看了一眼,心想完了。陸雲墨也在。他默默的坐在沙發上,頭埋得很低很低。安欣的眼睛很紅很紅,像嵌了兩朵燃燒的玫瑰花。沙發周圍的地面上,垃圾桶裡,還有陸雲墨周身,都多多少少的撒滿了皺巴巴的衛生紙團。蘇暖假裝喉嚨不舒服,咳嗽了下。陸雲墨抬頭看她,臉也是紅的,一副宿醉未醒的樣子。想要說什麼,張開的口馬上閉上了。蘇暖轉身看安欣,這個曾說陸雲墨是我的繩命的女孩,大約開始懷疑自己的生命了吧。
蘇暖不知說什麼好,她是最不擅長這種氣氛生存的了。她只用力從安欣手裡奪下紙巾盒,開始抽泣起來。安欣被她這一招弄了個稀裡糊塗:“暖兒,你。。。。。。”蘇暖聽到安欣主動打破沉默便就梯下樓:“陸雲墨,老實交代吧。”她拼命朝陸雲墨使眼色,可惜陸雲墨仍低頭不語。安欣終於爆發了:“不用他解釋,我來跟你講。”陸雲墨猛地抬起頭,看著安欣,眼神中充滿著疲憊與“苦大愁深”。“就九點之前,我從雜誌社下班回來,居然撞見陸雲墨,他帶女人回來過夜,知道我加夜班,就敢把人帶家裡來,倒是不妨礙你們哈!”蘇暖“啊”出聲來。這種事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親自撞到絕對可信度跌停。說陸雲墨被女孩子親個臉她還勉強能信。“陸雲墨,你?”陸雲墨拼命搖頭:“我喝醉了。。。。。。”話沒說完,安欣便介面道:“那幹嗎還帶家裡來?”陸雲墨低頭喃喃道:“你說過,喝醉了一定要回家。”蘇暖簡直呆住了,果然太帥的人沒腦子,不過很聽話。
安欣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紙巾盒向陸雲墨砸去,卻被陸雲墨一手接住。(好吧,人家陸雲墨是籃球隊的~作者淡出~~~~):“安欣,原諒我,我再也不喝酒了好不好,她跟你噴一個牌子的香水,我以為到家了,我真的喝多了。”陸雲墨用力的拍頭,然後繼續低下去。蘇暖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愛情這東西以前她不明白,現在她搞不懂:“陸雲墨,男子漢大丈夫,說到要說到哈,我去起草保證書,保證視安小欣為繩命,不許爬牆,否則。。。。。。”“自動消失”安欣接道。不過,說完安欣就後悔了,她才不要那麼快就原諒出軌的負心人,喝醉了是理由嗎!但是那句你說過,著實還是讓她心頭一震的。
安欣轉身進了臥室。頓時裡面噼噼啪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