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她不知道自己在愁容滿面的時候是最美麗的,白皙透明的臉頰配上自然淺紅的朱唇,常常會令所有人目不轉睛地看呆了眼。
貪戀著她此刻的美麗,卻又深沉地感覺到她的無助,凌睿唐只能抓了抓頭,別過臉別讓自己為她清靈的面容分了神。在他看來那棟破木屋倒了也沒啥好難過的,隨便找個地方住也比那間爛房子安全點,但她……他清了清喉嚨,“只好再找另外一間屋子了。”
陶晚晶緩緩地將視線瞪向他,眸裡閃過一絲怨懟,“都是你,居然……”這個時候,教她怎麼找房子?況且找中介、租房子都還要花一大筆錢,她想到這些因他而起的無妄之災,害她好不容易免費得來的住所就這麼被他給毀了,她的心簡直疼到不能再疼,眼角不自覺地泛出淚光。
“你、你別哭。”凌睿唐慌了手腳,為她隱約泛出的淚光心神煩躁,他伸手想觸碰她,卻被她瞪回了去,他只好伸回手,無奈地望著她憤怒的眼光,“你別哭嘛,房子再找就有了,哭又沒辦法解決事情。”
“你居然還敢說這種話!”愈聽愈火,花錢的人又不是他,難怪他說得那麼輕鬆。她狠狠地瞪住他,“連住旅館的錢都要我先出,這算什麼‘我的長期飯票’?你根本就是‘長期飯桶’!”他身上的總財產居然只有他的行李袋和一把竹掃把,而她所中的特獎竟然是供他吃住,天哪!她到底招惹了什麼黴神上門?憑什麼她中了獎卻要莫名其妙地養一個男人?
凌睿店無可奈何地抓了抓頭,眼裡的深邃光芒全教他表面佯裝的蠢相掩蓋了過去,“晚晶,現在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不依靠你能靠誰呢?你總不會把我丟到大街上等我餓死吧?”
“不準叫我的名字!我管你會不會餓死,你給我滾開!”陶晚晶忍無可忍地大吼,這個無賴!從遇到她的這兩天,全部的花費都是由她負責,他居然可以這麼不要臉,厚顏無恥地晚晶、晚晶叫得那麼親密,他又不是她的誰。
凌睿唐用被主人唾棄的小狗般的神情,可憐兮兮地瞅著她,就差沒發出嗚嗚的哀嗚乞求主人的愛憐,“可是我沒地方可以去,如果你真的不要我,那我只能露宿街頭,你真的忍心看我在寒冷的冬天睡在公園裡?”
夠了,好心也要有個限度,陶晚晶怒火高漲地不去看他會牽動自己惻隱之心的哀求神情,她已經被那個表情矇騙了兩天,她不能再這麼善心下去,“睡公園又怎樣,別巴望我會養你,你根本不值得。”他壓根就在利用她的善心,吃定她看不得別人過得難受,用這種哀兵政策壓榨她的心。
“兩位……”房東太太乾咳了兩聲,“你們到底要不要租?”雖然這位年輕貌美的太太嫁給這種小白臉丈夫很可憐,但清官難斷家務事,人家夫妻愛怎麼樣,她也役辦法管,她只要自己的房子租得出去就行了。
房東太大的提醒讓陶晚晶的眉頭又皺成一團,嗚,她的心好痛,這間不到四坪大的套房,居然還要四千塊的房租。
“我們租了。”顧慮到他們已經我了兩天的房子,凌睿唐搶在她拒絕前答應了房東太太。
晚晶最後總是卡在金額上而放棄租到房子的機會,再這麼下去,他們可能在旅館住上一年也找不到房子,而這間他站進去幾乎就少掉一半空間的小套房,正是他所看過最寒酸的房間,不過他早放棄自己有可能可以住一間較好房子的打算,以晚晶那種摳到極點的個性,這種套房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
陶晚晶瞪了他一眼,“什麼我們?是我!”她回頭朝房東太太露出心痛至極的笑容,“房東太太,可不可以請你……把房租算便宜一點?”她簡直快嘔心瀝血了,一個月四千塊,她一個月的生活費也沒那麼多。
“四千塊包水電哪裡貴?”遇上金錢這種問題,房束太太也堅持她的立場,“這位太太,我這已經算你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