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麼,你見過沒病住院的人嗎?我都有病了你還不讓我安生。你知道我為什麼哭?做什麼在這兒強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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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今天早了點吧;咔咔!
評論區抽的太銷。魂了,不是回不了就是回好幾次,明天再弄。
第一百三十七章 他們其實才是一對'VIP'
其實吵架這事兒也分適合或者不適合,我就屬於不適合地那類人,既不能趾高氣揚的叫囂,讓對方節節敗退灰溜溜逃遁,又不會收勢歇聲後好言安撫,和對方握手言和對酒當歌。
我就屬於傳說中能請神不能送神的主,比如現在我只是生氣陳墨硯他不問緣由上來就動手,就算有理有據也不能隨便打人啊,而且還是我的人。肋可是跟硯臺我能有多氣啊,從小到大的交情,亦敵亦友坑蒙拐騙混大的,他又比我小,成男女朋友這事兒雖說不可能了,可好歹還有姐弟情分在不是?
再退一步講硯臺你那麼大眼睛,跟透亮的琥珀絲的,沒看著我都笑了麼,就不能給彼此個臺階下?
“小年兒你給我起開,我不管什麼原因,他讓你哭就不行!”陳墨硯的眼睛瞪的跟茶盤那麼大,額上青筋突跳,白皙的臉上染上駝紅,他憤怒的指尖指著唐瑋,“這小子他算什麼東西,還敢惹你不高興,他膽子可真大啊,地球還能不能裝下了?我要不是找不見你沒辦法給他打電話,還不知道呢!呵,小年兒你行啊,什麼時候學會委曲求全給人打馬虎眼了?還跟我這強顏歡笑,可真夠賢良淑德的!你要不是跟他慪氣心情不好能一句話不撂下就跑,還跑大川哥那兒去了?你要不跑大川哥那兒,能磕著腦子嗎?!都是他!”我驚詫的看著陳墨硯,這九曲十八彎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他腦子是多異於常人才聯絡上的?
“年年,你快回床上躺著,地上涼。”唐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幽軟的哄勸著。我回頭看他的左臉已經紅腫起來,卻還僵硬的試圖趔開嘴衝我笑,心臟猛地一縮。
“陳墨硯,你有什麼不滿,想替年年抱不平的,我們出去解決。她受傷了,你難受我又何嘗會比你好過?這的確是我的責任,你說的沒錯,都怨我,所以你想怎麼撒氣我都不會有哪怕半句怨言。但是,可不可以別在這兒嚇年年?”
唐瑋高揚著頭對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硯臺說,他清秀的眉眼透射出的是堅毅卓然的神采。從未見過這樣的唐瑋,他沉著淡然的聲音,眸中璀璨堅定的光芒,交織起一個自信奪目的形象,宛如懸崖峭壁的孤巖間,奮力向上生長的沐浴著清冷月華的蒼松。彷彿他才是那個居高臨下,不容置疑主導一切的人。
“唐唐……”我訥訥的凝視他,像是無法直視卻又抗拒不了他光芒的吸引,嚅喏著起唇輕喚。
唐瑋的眼睛彎起來,捋著我的後腦勺,貼上我的額頭,“乖,沒事,來,我們起來。”
這是第一次在唐瑋面前我像個會害羞,會柔軟,會想要依賴的小女人,抿著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抵著他的額頭點頭,一聲“好”是自己也想象不到的綿長軟糯。
“你們是不是搞錯地點場合了?”陳墨硯冷冷的哼笑一聲,陰沉沉的寒聲說,唐瑋扶著我站起來看向他,硯臺的眸底早已是冰寒一片,他的音調陡然拔高,眼底最深最濃的地方毫無預警的躥出一團熊熊烈火,猶如來自地獄最暗無天日之境地。
“誰允許你們在這裡大秀恩愛的!”
他像是暴怒發狂又受傷的困獸,明明憤怒卻仍感受到那隱約的傷痛,手臂上青筋凸起,壓抑的情緒終於奮力掙脫了鉗制,就在他終於發狂匯出手臂的那一秒,我跳起來拉下他的手死死抱住。
“硯臺!你到底怎樣才算鬧夠!”我力量不行,可小時候跟著警衛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