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你你明明知道她們二人的意圖,竟還派十萬里加急給他們送信,你”,他竟然如此對她。
御昊軒望著自己空涼的手,劍眉漸漸擰起,表情甚是不悅,他望了明月逃離般遠離的身子,眼中的寵溺頓成怒火,低沉道:“過來”
明月望著御昊軒霸道的神情,心頭一陣酸澀刺痛,想也不想的別過頭,道:“不”,而後踏步走到窗前,素手緊緊握住空鏤花雕,閉上眼,深吸了一口窗外冰冷的寒氣,才漸漸平靜心緒的道:“皇上究竟想作何?”
御昊軒起身,臉色有些難看,他冷沉的望著明月,信步走到她的身後,而後冷嘲一般的道:“朕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這後宮裡有那麼的多的女人,每一個女人都比你更愛朕,所以”御昊軒望著明月有些僵硬的身影,更為冷淡的道:“所以朕成全她們的心願又有何不可?”
素手輕顫,明月不敢相信御昊軒竟對她說出如此冷冽絕情的話,她緊緊握住桃木花雕,閉了閉眼,而後咬著下唇,猛的轉身想衝出尚書殿,但是御昊軒卻快她一步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明月掙扎,帶著惱怒的揮開御昊軒的大手,但是御昊軒像是早有所預料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腕,強硬的扳至身後,冰冷的眼神直直的望著明月那惱怒卻又隱恨的清透雙眸,突然俯身吻住了那已經被明月咬得出血的唇角
“放開我”明月運氣,猛的將手從御昊軒的大掌中抽出,在他再次想抓住自己的時候翻身閃過一旁,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的腰身卻不知何時又被握住,心頭一怔,腳尖點地,空靈旋轉身體,長裙如飛花一般在空中飛舞,瞬間脫離了御昊軒的掌控,翻落在書櫃旁的睡榻上,可是抬眸望向那抹明黃之時,卻發現御昊軒竟似笑非笑的握著一條六尺絲帶湊在鼻尖輕嗅著,而後似同陶醉一般的閉上雙眸
心一凜,明月的手下意識探手腰間,卻發現只剩下一條束帶,那用以點綴的絲帶已被拉扯下來,抿唇,明月冰冷的望著御昊軒,怒道:“卑鄙”
笑意斂去,御昊軒握住絲帶的手緊了一下,而後悠悠的睜開雙眼,深幽的眼神倒影著明月的冰冷,緊握的拳頭突然發出關節的響動,而後只見他突然翻身到明月的面前,在明月措手不及時將她壓在床榻上,大手扣住她腰間的束帶,隱怒的道:“你罵朕卑鄙很好,那朕就在這裡要了你”
“下流”明月心頭像是被撕開了一道傷口一般,揮起手,但卻依舊被御昊軒握住,接著,她腰間的束帶被扯下,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她狠得猛的別過首咬住了御昊軒撐在她手邊的手臂,瞬間,口中已經嚐到了一股腥味,但是她卻依舊狠狠的咬住
御昊軒望著如此倔強的明月,深幽的眸子閃過一絲心疼,彷彿此刻疼痛的並不是自己一般,俯首,輕吻著明月細嫩的肌膚,直到明月的身體不住的顫抖才罷休,而後在她的耳邊低沉沙啞的道:“明月,把朕變成你一個人的”
心一窒,眸光微動,明月鬆開了口,但是御昊軒手臂上的鮮血卻滴落在她的唇角,延著她的面板滑落在明黃色的睡榻上,但她卻絲毫不關心,而是警惕的轉首望向御昊軒的眼眸,但卻看到了那雙認真且神情的眸光。
緩緩的抽回手,纖細的指腹擦去唇角的血跡,瞳孔中盡是毫無波瀾的冰冷與不信任,而後扯唇冷笑道:“然後呢?皇上還想玩什麼把戲?這一次是否又是為了如月?”而後在望見御昊軒怔住的神情之時,更為清冷的笑道:“倘若當真如此,我想皇上其實只要搬擬皇榜昭告天下,以六年前木氏冤案為由,敘你內疚之心,到時為如月冊後也在情理之中,就算百官也無言反駁”
御昊軒的劍眉擰起,猛的抱起明月的身子,望著她那雙已經沒有絲毫愛意的雙眼,冰冷而又悲涼的道:“原來當真如此原來”,說著,他突然掐住明月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