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我們這是第二次合作,既然在此兜上,嘿嘿嘿,何防豁上再幹一場!”
黃萱立刻接道:“金寡婦完了,我們再擺平姓展的這頭豹,金家樓的那塊招牌便砸了!”
黃渭也冷冷的道:“不錯,直待放倒姓展的,金家樓便不難連根拔除!”
黃萱一聲尖吼,又道:“都是金寡婦作怪,上回我們已經要亂刀砍死這傢伙,就是那老寡婦突然出現,死皮賴臉的硬是把姓展的救回金家樓,真可惡!”
展若塵忿怒的道:“夠了,賢父女不必再說了,你們是一齊上?還是一個一個來?展若塵照單接下了!”
杜全嘿嘿冷笑,道:“為了不讓同道有話說,故爾不作以眾凌寡之舉,展若塵,杜全先接你亮招……”黃渭立刻伸手一欄,道:“杜兄且慢!”
一怔,“皮肉刀子”杜全道:“黃兄還有吩咐?”
黃渭靠近杜全身邊道:“杜兄,我們應以大局為重,為了完成掃除金家樓在道上的惡勢力,我們便沒有必要再按照一般江湖規矩,單打獨殺了!”
杜全尚未開口,黃萱也立刻道:“杜叔,上次我們邀了二十多位‘白綾門’弟兄,加上‘馭雲搏鷹’廬尊強廬叔、‘長山三龍’二當家上官才、關外十大高手中的“黑煞神”鐵彪與“鬼展旗”郝大山,再加上我的前夫‘血魂’邢獨影,與我父女,多人一齊聯手,尚且未能如願,如今我們只有四人,如果再去顧全江湖上陳腐的道義之詞,豈不又是—場空?”
“皮肉刀子”杜全緩緩點著頭,道:“那麼賢侄女,你且暫退一邊,有我們三個應該足足有餘了!”
那面,“鬧海龍”全爾明瞪起一雙牛蛋跟,緩聲的道:“對,萱妹且退—邊掠陣,這個王八蛋就交由我三人收拾吧!”
黃渭緩緩舉起兩隻鐵掌,沉聲道:“形勢如此,姓展的,雖然我知道最終是個兩敗俱傷局面,但對於你的殘暴,邢獨影的慘死,我勢必要找你再一次拼鬥!”
他喘了—口氣,也似是在運功走氣於雙臂,又道:“對於你姓展的,我已很清楚,不用重述,我們只得併肩子上了!”
展若塵淡然的道:“黃老爺子,我心中十分明白,兩個女婿加上女兒的不幸,促使你不得不如此,但有—點,展某必得事先說明白,天底下沒有解決不了的瓜葛,但願這次以後,不論是生是死,大家一筆勾銷,如何?”
黃萱尖聲怒道:“你死吧,展若塵,只有你死事情才能了結!”
展若塵冷漠的退後一步,他習慣的雙手下垂,沉重的一聲嘆,道:“那樣,我已無話可說了,各位如果迫不及待,那麼在等什麼?”
杜全的身形一偏,動作矯健如飛的雙掌拼劈如電,勁風旋轟中,他已冷冷的沉聲道:上回金家樓外未曾賜教,這次且試試你這位‘屠手’的絕活到底有幾錢幾兩重!”
就在這時候,另一邊的全爾明斜出左足,上身稍動之間便是十七刀勁削平斬,鬼頭刀刀勢如湧,一波波冷芒相接相連,扇形似的宛如雷電曳光,直往展若塵殺去!
黃渭更是快得宛如一頭下撲的兇虎,他的一雙鐵掌,便閃躍在展若塵的左後方撲擊而上,掌勢挾著沉猛的勁風,走勢之間,便不斷傳來呼轟之聲,力道雄渾,招式詭異,隱隱含著莫測高深的變化,的確是行家架式!
就在這三方面的夾擊中,展若塵忽左右晃閃,便在這一連三次閃晃裡,“霜月刀”伸縮如電閃般的淘出千百條映照人目的蛇電,交織縱橫形成三道密不透風的刃牆,便在一陣金鐵撞擊聲裡,黃渭第—個彈滾側翻,突然間,杜全一聲怪叫,他已貼著黃渭的左側,第二次舞起雙掌往敵人狠狠擊去……本來“皮肉刀子”杜全的功力相當卓越深厚,尤其是他的獨門絕活“血刃手”,更是練到爐火純青境界,揮拍收處,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