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展某說的!”
尤奴奴逼近一步,喝道:
“你小子有什麼根據?”
展若塵側身戟指五丈遠處馬上坐的段芳姑,道:“是她,足她親口說的!”
不錯,段芳姑在“地獄城”下面的“大漠骷髏幫”總舵,是曾親口對展若塵說出此話,然而,尤奴奴並不認識段芳姑,而段芳姑也未曾見過對面那個高大黑粗得像個壯男人般的尤奴奴——展若塵的聲音,令段芳姑升起一片轉機,她不等尤奴奴逼問,便立刻叫道:“我沒有說這話,老前輩千萬別相信!”
仰頭望過去,尤奴奴“喔”了一聲,道:“她是誰,那匹馬上怎麼坐了兩個人?”
展若塵嘿嘿笑笑,道:
“她叫做段芳姑‘大漠骷髏幫’幫主的親生女兒,尤前輩,話出自她口,你是信也不信?”
尤奴奴一聲罵,道:
“孃的皮,你真神通廣大,竟然趁虛擄走段爾生的女兒,倒是出平意料了!”
展若塵雙手抱拳,道:
“尤前輩,你如果大量包涵,立刻率屬下回轉四陲,忘了這件不愉快的事情,第一個感激你的便是我展若塵,此事一了,展某也親赴四陲向前輩討教!”
尤奴奴“叱”了一聲,道:
“展小子,婆子走入大漠半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收拾你的方法,今夜巧相遇,又如何會輕易的放過你?”她指著馬上的段芳姑又道:“姓展的小子,我先收拾了你,然後再把段爾生的女兒架走,姓段的如敢對我婆子玩陰險,他就別想再看到他的寶貝女兒了,哈……”展若塵冷冷道:“尤前輩,便真的能擺平展某,只怕你仍然得不到段芳姑的人!”
尤奴奴大吼,道:
“老奶奶不相信!”
展若塵字字洪聲的道:
“你一定要相信,因為你該看到段芳姑身後尚有一人,只要我有不幸,段芳姑也立刻沒命,嘿……尤前輩,一旦段芳姑也死去,她的老父段爾生第一個便饒不了你,她可是因你而亡啊!”
尤奴奴先是一怔,隨即厲吼道:
“便是段爾生真的找來,我尤大奶奶也不怕他,倒是先收拾你這王八蛋才是正理!”
展若塵毫不怯懼的道:
“我已料準你不會輕易罷手,尤奴奴,我業已準備同你一場火併了!”
一邊,拄著柺杖的“孔雀屏”白倩,“咚咚咚”踏進幾步,她啞然打著忿怒的怨聲,雙目直視著展若塵,道:“師父,今天說什麼也得把姓展的命留下來!”
尤奴奴沉聲道:
“他跑不了的!”
白倩更甩動頭髮,道:“我們在此守了兩天,我們的目的就是要他死,師父的一目,我的一足,巴師叔與舒師姐的命,都要在今夜一併結算了!”
展若塵恍若不聞,他靜靜的站在那裡,冷冷的注意著尤奴奴,人在恁般的沉穩裡,都表現出如此強烈的不屈之慨,完全一副“石敢當”架式!
尤奴奴手中的烏拐輕輕掂了掂,逼視著展若塵,又慢吞吞的道:“展小子,看你的氣度,蠻沉得住氣嘛!”
展若塵冷冷道:
“面對你尤前輩.我實在不敢神散氣洩,所以我仍在培養必勝信念!”
尤奴奴叱道:
“姓展的,你還是與往日一般的自大!”
展若塵頂上一句,道:
“這並非是自大,尤奴奴,我叫它做自信!”
咧嘴一笑,尤奴奴道:
“姓展的,一朝動上手,便是生死之鬥,你可要心裡有個數了!”
展若塵哼了一聲,道:
“過去也曾聽你如此說過,舊話重提了!”
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