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若塵輕淡的雙肩一聳,道:
“展某絕不否認,更不逃避,倒是有件事情想在前輩臺前領教!”
尤奴奴粗啞的吼道: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展若塵立刻往前馳了兩丈,低頭問道:
“就展某走入大漠這十三天來,發覺盡是上次圍攻金家樓餘孽,我奇怪,你們為何不聯合一致,卻任情的四分五裂,各幹各的?”
尤奴奴突然大罵,道:
“展若塵,你提那幾批王八蛋做什?當初聯合骷髏幫是老孃的主意,也只有我才能與段爾生直接談判,不論從哪方面說,我尤奴奴就應該領袖群雄,不料他們卻不肯聽從我的指揮,他媽的,卻一批批的死在你手,這又怨得了誰?怪得了誰?”
展若塵冷冷道:
“尤前輩怎會趕到此地來了?”
尤奴奴怪吼,道:
“老孃等你兩天了,你從此地進入大漠,難道你會改正他途?”
“尤前輩失策了!”
尤奴奴大怒,道:
“展若塵,你說什麼?”
淡淡的,展若塵道:
“尤前輩為何不與段爾生—起圍攻金家樓?反而滯留大漠,豈非失策?”
尤奴奴忽然粗啞的笑起來——
展若塵輕搖著頭,緩緩下得馬來——
尤奴奴已吼道:
“我便把實情告訴你小子吧!”她踏前—步,又道:“謀你們餘家摟,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大漠骷髏幫暗中先派出人馬潛往金家僂四周,他們選好落腳地方,一切準備就緒,開始行動之時,便先劫走金寡婦,金家樓一定會發覺是大漠骷髏幫所為,必定派人找來大漠,我老婆子與那幾批人物便以逸待勞的給於你們迎頭痛擊,當然,我最關心的便是你,因為我要你知道毀我一目的後果是什麼!”
展若塵冷笑道:
“尤前輩有兩個不應該觸犯的錯誤,只此兩件事,便註定你們非失敗不可!”
尤奴奴忿怒的叱道:
“倒要聽聽你這王八蛋的一番說詞,你給說!”
展若塵緩緩有力的道:
“尤前輩暗中聯絡的人,如紫英隊中長白十大高手中的鐵彪、荊大山,段宏等人盡皆江湖中桀驁不馴之輩,與這些人物合作,只有商量,不能命令,你想駕馭他們,豈非自討沒趣?”
尤奴奴—聲梟笑,道:
“他們不聽我尤大奶奶指揮,便任由他們去死吧!”
展若塵冷然一曬,道:
“實際上他們正如尤前輩所言,相繼暴屍在大漠了!”
尤奴奴並不驚異,她重重的道:
“是他們不自量力,活該!”
展若塵道:
“至少也削去你們進摸金家僂的實力吧!”
尤奴奴嘿嘿冷笑,道:
“金家樓先後失去金寡婦與你這小子,實力上已大為減弱,這些雞零狗碎的人物,倒也少些分紅的!”
展若塵雙肩聳動的笑起來——
尤奴奴大怒,罵道:
“他孃的老皮,你還笑得出來?”
展若塵收起笑臉,沉聲道:
“尤前輩,你大概還在做你的白日夢吧?你以為‘大漠骷髏幫’的段爾生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把大漠之地任由你們這些人物去亂闖,萬—真有金家樓人撲過來,任由你們去應付,誰勝誰敗,誰生誰死,對他都是一件好事,而他們暗中潛在長春山四周,只待時機成熟,便撲向金家樓,尤前輩呀,那時候也是你們的死期到了!”
尤奴奴破口大罵,道:
“你放屁,這是誰說的?”
展若塵坦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