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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因,“毒是不是你們下的?”

“呸!我才沒那麼無聊,下毒那麼卑劣的事情,我才不會去做!白顧靖你變了,呵呵,罔顧若蘭姐姐還那麼喜歡你,你不配!”女子試圖搬開白顧靖的手,可那雙手鷹爪一樣,箍在身上,掰不開,挪不下來,女子又拿出一把匕首,誰知道白顧靖竟然徒手握住那銀白,鮮紅的液體順著匕首,滴答滴答落到地上,“你瘋了嗎?快放開手!”

白顧靖忍著痛,咬著牙,“這比起蕭姍的痛,又有什麼呢。我只想知道怎麼才能給蕭姍解毒,你就告訴我方法就好,告訴我……”

“你瘋了嗎!”女子明顯有些驚慌,她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執念的人,她似乎也開始覺得害怕了,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幹嘛?”

中醫療效有些慢,郎中也說蕭姍能否醒來全看造化了。聽著有人對話,語氣非善,蕭姍能夠分辨出來,其中一個是她的相公白顧靖,另外一個女人是誰,她不知道,但是聽著女子問白顧靖是否已經發瘋,蕭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努力著,意識與身體抗衡著。像是再次經歷生死一般,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對持著的白顧靖與黑衣人,蕭姍還想要開口說話,努力幾次都沒能成功。白顧靖手裡握著匕首利刃,血色浸染白色中衣鮮紅一片,晶瑩的淚滴,踱出眼眶。

“蕭姍醒了。”女子說著,白顧靖卻不理會。

“少來騙我,你快告訴我,怎麼才能給蕭姍解毒,否則……”

“相……啊……”蕭姍用盡力氣,也不過是說了一個字而已,聲音輕的,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疼痛的感覺,再次席捲而來,蕭姍蜷縮著,在床上打滾,推下枕頭,發出一聲悶響。

白顧靖回眸,見蕭姍疼痛難忍,鬆了手跑過去,抱住蕭姍,“姍兒,是不是很疼。沒事,沒事,別怕,郎中給開了藥,你喝了就好,”藥一早就有廚房煎好,白顧靖問過就算是涼了也不打緊。白顧靖端起碗,才注意到手上的傷痕,用帕子墊了手心,笑著端著腰給蕭姍,“喝點,喝了就不疼了。”

女子趁機,溜到視窗,一個縱身,帶著傷,逃走。

蕭姍靠在白顧靖懷裡喝著藥湯,雙眼淚水縱橫。

“姍兒不哭,良藥苦口,我們還有桂花糖,等下喝完,我就給你拿。”

白顧靖仍是笑著,她的笑容暖暖的,如篝火,點亮蕭姍的心房,卻也硌疼那顆柔軟的心臟。蕭姍試著抬了抬手,費了翻力氣,才扶上白顧靖的手,輕輕婆娑。血漿浸透手帕,白顧靖將碗放下,手帕已是與手心粘連。蕭姍滿眼疼惜的看著白顧靖,娥眉微蹙,雨帶梨花。

“姍兒,靠著被子坐回,我去給你拿桂花糖。”白顧靖說著,拽了一床被子,墊在床頭,扶著蕭姍輕輕靠了,起身便去尋糖,才轉過身子,就被蕭姍拽住衣角。

蕭姍搖頭,與白顧靖對視,跟著目光緊鎖那隻受傷的手,朱唇稍稍開合,又是一個字,“手”。

白顧靖看看手,笑了笑,背在後面,“小事,不礙的。放心,你吃過糖,我就去上藥,嗯。姍兒乖。”

白顧靖找來桂花糖,用勺子切了一小塊,送入蕭姍口中,便又去衣櫃邊上,取了金瘡藥,坐到床邊。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手帕不好掀起,白顧靖皺著眉頭,咬著牙關,試了幾次,都沒能將手帕取下來,一隻手作業,掌握不好力道。

郎中的藥,很見效。蕭姍吃過藥,漸漸有了些力氣,抬起雙手,幽幽說道,“我來。”

白顧靖放心的交出受傷的手,看著蕭姍笑,她像是一朵夜來香,為這個黑夜添了一份奇蹟。蕭姍動作很輕,卻也沒能讓白顧靖無痛脫離手帕,只是這疼痛要比白顧靖自己操作,輕鬆很多。白顧靖咧一下嘴,蕭姍的心就抽痛一下,如此反覆幾次,手帕終是取下來了。蕭姍又接過白顧靖手裡的藥瓶,掰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