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等流雲教下山迎戰雙劍門時再動手,到時候教中人最少,我們也能輕鬆些。”
誰知花酌枝同蕭見琛異口同聲道:“不行!”
陸繁被兩人聲音驚得心臟撲通跳,“哪裡不行?流雲教這麼多人,個個武功高強,真要硬來還不知道誰佔上風。”
他半吊子武藝就不用說了,蕭見琛更是什麼都不會,這次上山韓充就帶了十幾個人,打是打不過的,總不能全靠沈碎溪一人拖著吧?
想到這裡,他眼帶擔憂看了眼沈碎溪。
萬一磕著碰著怎麼辦?
蕭見琛一巴掌拍在陸繁後腦勺,叱道:“流雲教的燈都沒點,這麼多人下山去送命嗎?”
陸繁支支吾吾:“又不是故意不給他們點,不是點不起來嗎?”
幾人突然緘默下來,沈碎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微微挑眉,“如何?不想等他們下山就算了,那我們今晚就動手。”
反正於他來說,人多人少都一樣。
陸繁琢磨半天,道:“齊教主夜裡還要回院子,若是能找個由頭牽扯一下他們最好了。”
正沉默著,院門被敲響,陸繁過去開了門,來人正是房明渡。
他呵呵一笑,拱手見禮:“昨夜實在是太晚,來不及為韓大人接風洗塵,所以教主今晚特意於明義堂設宴,邀韓大人赴宴吃酒,勞煩幾位幫忙轉告一聲。”
陸繁揚起一個假笑:“房管事放心,一定傳達到。”
房明渡笑得比陸繁更假:“多謝多謝。”
院門關上,陸繁木著臉道:“牽扯住了。”
“哪還等什麼?”蕭見琛往半空中揮了下拳頭,熱血沸騰:“幹!”
七人重新聚首,蕭見琛代替花酌枝的位置,思路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諸位,今晚齊向雲要設宴吃酒,對我們來說正是個好機會,下面我來佈置一下各自的任務。”
王文才在一旁給沈碎溪譯說,受蕭見琛情緒影響,聲音也越來越大。
“你小點聲。”蕭見琛瞪他一眼,繼續道:“韓兄帶小桃子赴宴,想辦法給齊向雲多灌酒,盡力將人拖住。”
韓充同小桃子對視一眼,勾唇笑笑,“拼酒?放心,我叫他站著來,躺著回。”
蕭見琛自然是放心韓充酒量的,他轉向王文才,吩咐道:“王文才,你去後山找個沒人的地兒……”
王文才用力點頭:“找個沒人的地兒!”
蕭見琛:“放火。”
“?”王文才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了花酌枝一眼:“放……放火?燒山?”
“你傻呀!”蕭見琛啐他一聲:“找個空地,撿些柴火來,只要這邊能瞧見火苗就成。”
王文才吞了吞喉嚨:“好……”
蕭見琛不放心他,特意叮囑道:“一定找個空地,若是真的將山燒了,不光流雲教,我們一個都跑不了。”
王文才也怕,但蕭見琛給的任務不敢不做,只得弱弱應下。
最後,蕭見琛將目光轉向沈碎溪,還未等吩咐,沈碎溪已經站了起來,“不用說了,我知道,院子外面的人就交給我吧。”
蕭見琛還是多說了一句:“韓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