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命嗚呼了。”
顧澤這話不假,他確實就是這麼想的:“池言,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如果非要選一個人信任的話,我會選擇我睜開眼睛第一個看的。”
顧澤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雛鳥情結。
很久以後,顧澤才後知後覺的知道,什麼雛鳥情結,就是他自己被迷花了眼睛。
池言垂下眼眸,他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峰迴路轉,顧澤居然失憶了。
那麼,他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時機,為自己謀多一點福利?
池言把心裡的想法埋藏下去之後,才說:“妾身願意為王爺分憂。”
顧澤還是彆扭:“池言,你為什麼要自稱妾身啊?”
莫非,池言也是原主的男寶情人?
池言抿了抿嘴,想說,但又不知道從何開口:“妾身和池錦一樣,都是王爺的側妃。”
只是,他這個側妃,不僅名不副實,還深得王爺的厭惡。
當時,王爺幾乎是捏著鼻子,把他納進來的。
“咳!”顧澤端著茶盞,差點失了形象:“咳!咳!我剛才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池言心裡微嘆,看來,不管有沒有失憶,顧澤對他的厭惡,還是一如往常。
池言不願意再說了,他也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池言乾脆跪在地上:“王爺恕罪,妾身實在不會伺候王爺,還是讓池錦來給王爺解惑吧。”
顧澤不知道怎麼好端端地,池言又要下跪。
不過這一次,顧澤看出來了池言眉眼之間難堪。
顧澤自知說話不對,便也跟著盤腿坐在了地上:“誒,池言?你別這樣啊,我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就是奇怪,為什麼你們兩個大男人,會給另一個大男人當側妃。”
池言抬頭,語氣驚訝,又有些原來如此的意味:“王爺,我和池錦都不是男人。”
顧澤身體一直,眼睛直戳戳的看著池言的胸膛。
一馬平川。
顧澤用眼神譴責他,這怎麼看也不是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