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池言,我……為什麼會溺水?”
池言微微搖頭:“妾身不知。”他沒看見
顧澤:“哦。”
話題終結。
顧澤又問:“那我昏迷之後,是誰去找太醫救的我?”
池言搖頭:“妾身不知。”那時他已經被趕走了。
顧澤:“哦。”
話題終結。
池言眼睫微顫:“妾身沒有及時救治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說著,池言就要下跪。
顧澤被他嚇了一跳,膝蓋還沒有挨著地,顧澤就趕緊把他提了起來,:“別別別,我又沒有怪你。”
謝你還來不及。
要是池言出來提醒,那群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說不定都要去買白綾了 。
池言詫異的看著面前這個人,不過就是溺水而已,怎麼前後反差這麼大?
池言不動聲色的抽回來自己手,感覺有些怪異,說:“王爺,妾身實在不會說話,不如還是把錦哥兒叫回來吧。”
原來那隻花貓子叫池錦啊。
顧澤:“不!”
他現在看到花貓子,就心裡不適。
池錦總感覺怪怪,而且他也不習慣這樣顧澤,於是提議:“王爺,不如還是叫太醫來看一下吧?”
顧澤搖搖頭,諱疾忌醫,人類的通病。
顧澤從小就堅持著,小病不用治,自己會好。
大病也不用治,治了也好不了。
顧澤:“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
池言看著顧澤,欲言又止:“王爺……為什麼不自稱本王了?”
顧澤一頓,身份轉變的太快,他還沒有習慣。
顧澤假意咳嗽兩聲:“本王樂意!”
池言頷首道:“是妾身失言了。”
兩人又靜默了。
顧澤抬頭挺胸,對池言說:“池言是吧?本王來考考你吧,本王叫什麼名字?”
池言不明所以,遲疑的說:“顧、澤?”
顧澤點點頭:“答對了!”還是他原來的名字就好!
顧澤又問:“第二題,那個池錦,到底是什麼人?”
顧澤疑惑這個問題很久了
一個大男人老是往他身邊湊,而且院子裡其他的下人好像都習以為常樣子。
難道古人這麼開放的嗎?同性戀也接受的這麼快?
但是總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池言心裡也很奇怪:“池錦是四大世家中,池家的嫡子,倍受寵愛,現在是王爺的側妃。”
顧澤差點驚掉了下巴,明明都是他認識的,怎麼能在一起,他就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了?
一個男人當側妃?
顧澤倍受打擊,又問:“那你又,唉,算了,那本王有幾個手足?”
池言終於沉默了:“王爺,你都不記得了嗎?”
不是疑問,是肯定的語氣。
顧澤耷拉下了肩膀:“有這麼明顯嗎?”
顧澤決定認下失憶的病症。
池言心說,何止是明顯,這簡直就是連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了。
池言起身,說:“還是叫太醫來看看吧。”
顧澤拉住池言的手腕:“別!我不想看太醫,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別去找別人!”
池言頓住了,神色微怔:“王爺為什麼信任我呢?池錦與王爺更加情投意合,,王爺不如去找池錦?”
顧澤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
池言不明白:“為什麼?”
顧澤想了想,說:“我被他們撈起來之後,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你,要不是你讓他們去叫太醫,我現在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