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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發脾氣,如果不是真的生氣了,怎麼也不會面紅脖子粗的說上這一通。

李淑雲也跟著附和道:“對啊,查清楚了對誰都好,省得冤枉了好人,讓真正的小偷逍遙法外。”

“對,對,查查對。”

看大家都這麼說,那幾個背後議論的也不想出頭得罪人,全悄不同聲的沒了動靜。

周偉娜勾織的動作停了下來,抬起頭不陰不陽的道:“誰偷我鐲子誰心裡清楚,別以為裝得挺無辜別人就不知道了,我是看在大家一個宿舍住著,不想弄得太僵才沒說出來,自已沒數嗎?”

李燕吹了吹熱氣,道:“你既然都知道是誰那就別瞞了,說出來吧,也讓大家聽聽?”

“李燕,我說偷我鐲子的人,你跟那覺什麼警啊同,是不是心虛了?”

李燕冷笑:“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心虛什麼?倒是有人說丟東西了,是真的丟了還是自己藏起來了,那可就說不準了?”

“李燕,你什麼意思,是說我撒謊了?”

“喲,惱羞成怒了,是被我說中心事了?那麼貴重的鐲子,要是我的話不隨手戴著也得找個箱子鎖起來,隨隨便便就放在枕頭底下可見你並不是很重視,說是傳家寶到底是不是的誰也不知道,地攤上十塊錢買的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哎你——”周偉娜一時氣結的站了起來,指著李燕沒了對付的詞兒了。

大家這一聽李燕說的有道理,這鐲子真要是周偉娜說的那麼值錢那還不得當眼珠子一樣的愛護著,怎麼會隨便的往枕頭下一丟。住宿舍的人都知道,身上不要戴太多現金,怕得就是有小偷兒。像她們大多把一個月的生活費存起來,隨用隨取,就算要丟也丟個小頭兒,幾百塊錢都知道這麼做,那上萬塊的東西不得更小心了?

原來還挺同情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懷疑起來。就連紀紅也有些動搖了,不僅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多事兒了,丟鐲子的又不是她,跟著瞎湊什麼趣兒?

幾句話就把局面拉到對自己有利的一面,李燕覺得挺滿意。其實她也不是有意要埋汰周偉娜,那鐲子她之前也看了,也就是一般絕對達不到名貴的程度,多說能值個一千兩千,弄不好幾百塊都是它。之所以說是地攤貨,那完全是誇張的說法,為的是達到拉票的效果。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走廊裡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張誠那矮冬瓜似的五短身材出現在門口,在他身後跟了兩個學生會幹部。周偉娜的男友餘威光走在最後。

張誠走到宿舍中央,抬高下巴巡視領地似的睜著那始終像是沒睡飽一樣的濛濛眼四下裡掃了一圈兒,確定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這才開口道:“你們宿舍丟東西了,你們都把包開啟,我要檢檢視看是誰偷了?”

就算是警察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也不敢這麼幹,可他倒好說得理直氣壯,半點兒沒覺得不對。

大家也都知道這就是個半傻兒,就算有理跟他都說不清楚。雖然覺得挺反感有些受羞辱,可是誰都沒放聲。都知道這種時候最不能做的就是出頭鳥,不想被槍打那就得老實兒著點。

建校的生源都來自本市,都不是太遠,最長也就一個月回次家,近些的就每週都回去。所以大部分人都只帶了當季的衣服,行禮都不是很多,差不多每個人也就一個拎包或者一個行禮箱。

張誠帶著身後的學生會幹部朝著每個開啟的箱、包裡看看,動作相當的敷衍,從頭看下來還沒用上半分鐘。一圈兒人都看完了,等到了李燕這裡,餘威光在後面咳嗽了聲走過來,低頭在張誠耳朵邊上說了句話,也就三個字‘就是她’。

張誠立時像打了雞血一樣,昂著大腦袋審犯人似的質問李燕:“昨天你自己在宿舍都幹什麼了,是不是當小偷兒了?”

李燕真是氣得肺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