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話心說,這都什麼樣兒,還厚著臉皮跟我講條件呢。
不過,我沒卷管爺的面子,而是順了他的意思說:“行,管爺,就按你說的來,現在,咱們就落一條繩上了。”
管爺反覆強調著,我跟他是一條繩子上的東西,我們必須得結成同盟,我們……
行了,管爺,咱知道你啥意思。
管爺團隊,現在就剩下一個鬼腳義還算是能打的了,其餘的幾頭貨,只有一股子狠氣和愣勁兒,真正的戰鬥力,很渣,很渣。
我的戰鬥力,管爺是清楚的。
所以,一切希望,只能寄託我身上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之前還說著,要取我性命,剖我心肝,轉眼過後,又會跟達成戰線,結了同盟。
這,就是人!
一個世界上最奇妙的高等級智慧生命體。
當下,我跟管爺把這個弱不禁風的小盟給結了以後,管爺說了他的想法兒,他的意思是先跟我押著瑪麗蓮上船。然後呢,先不讓其餘人帶維克多到船上。而是由我們,對船進行控制,在掌握了殺傷性的威脅武器後,再讓他們人,把維克多押上船。
聽了計劃,我不得不佩服,薑還是老的辣。
管爺這江湖經驗,絕對一頂一的厲害呀。
當下,我和管爺,按照他的計劃,走到船尾,等那個小艇靠近了,我們拉過來了瑪麗蓮,然後順著破鐵梯子,順到下邊,來到了艇上。
划艇的是一個留了一下巴大鬍子的……
呃,好不容易看清楚,這居然是個黑人大叔。
沒辦法,天黑,有些看走眼。
黑人大叔看到我們,沒說什麼,只問了瑪麗蓮一串英語,瑪麗蓮跟著嘀咕著回了什麼後。管爺一咬牙,抓了瑪麗蓮肩膀問:“快說,你剛才跟他說什麼了。”
瑪麗蓮用厭惡眼神兒,看了眼管爺,淡淡地回答說:“沒說什麼,他問我有沒有受傷,我說沒受傷。”
管爺哼了一聲,緊緊抓了瑪麗蓮手說:“跟人黑人大鬍子說,我們要馬上登船。”
瑪麗蓮講了一句。
黑人大叔攤手做了個無奈表情,只好攤手,劃了這小船,奔他的大船去了。
就這麼,一通折騰,小船朝大船靠近,然後大船上邊垂下來一個軟梯子,我打頭陣,第一個順著繩梯,手腳並用,就爬上去了。
到了上邊,兩腳剛落甲板上。
唰!
六個黑洞洞的槍口,就把我給圍起來了。
我一怔之間,立馬感覺不好。
我上當了,上了導師的當了,你妹的,這船,可能就是導師開的那條船。當然,也有可能這船是維克多的,但是現在,它屬於導師了。
圍我人中,有老外,有華人。但毫無例外,他們全都訓練有素,並且,很緊張地持槍對準了我。
我高舉兩手,淡淡問:‘你們當中,誰會說中國話,這,這怎麼個意思啊?”
其中一個,看上去長的有些像越南人的瘦矮中年人用結結巴巴的中文說:“導師說,你們是危險的人,我們必須把你們關起來。”
我說:“導師呢?導師在哪兒?”
對方:“導師,正在……”
這時,忽然他身邊一個人給了他一個眼色說:“導師就在船上,密切注意這一切,姓範的,老實跟我們合作,不要耍什麼花招。”
我聽了這話,心中一動。
六條槍……
我心裡有數兒了。
這時,管爺也上來了,毫無例外,他也陷入到了包圍中。
這時,還是那個黑瘦中年人,他一揚槍口,對管爺說:“你馬上,讓你的人,把維克多先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