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兩個洋人做人質,讓他們給咱們拿過來一個救生艇,還有食物,淡水,你覺得,他們能同意嗎?”
對這個,我一時還真不太好說。
這船,要是維克多帶來的那一條,應該會有餘地。但如果是導師的船……
呵呵,那貨就是沒魚雷,有魚雷,他能給我們這大破船來上那麼一發。
我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咱兄弟們,只是先試上一試了。”
管爺嗯了一聲,然後手託下巴,凝視遠處海面不語。
我跟著一起凝視。
視了十幾秒,我問管爺:“你身上傷沒事兒吧。”
管爺嘴角抽動一下:“沒,沒事兒。”
我:“要不,我給你看看?”
管爺想了下說:“不用了,不好意思。”
我說:“沒啥不好意思的。哎喲,這脖子上的口子……”
雖說管爺感覺很尷尬,讓一個敵人來醫治他脖子上的傷,好像怎麼也說不過去,但他還是沒別過我,讓我給診治了一下傷情。
傷的的確是不輕,我手邊也沒有什麼針具,也沒個消毒醫治的東西,只能是點按諸如曲池之類的清熱解毒消炎穴,提升潛發一下管爺的肌體免疫力。讓他不致於落下破傷風之類的病症。
這邊剛給管爺看完。
大船接近了。
唰唰唰的一個勁跟我們亮訊號。
可船上的人都不是水手,哪懂這號東西呀,乾脆,還是用最原始的土法子,扯嗓子吼吧。
管爺叫來了生猛的小四兒,安排好了臺詞。小四兒,扯嗓子,對準大船開吼了。
用的是呢,就是標準的土腔兒,大意就是,你們的人,一個洋妞兒,一個洋漢子,在我們手上,你們要想讓人活命,你們把食物和水,還有一個救生艇送來。否則,我們就殺人,吃肉了。
喊完。對面先是沒什麼動靜兒,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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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他們回了一串的英語嗎?縱助大圾。
管爺黑臉不說話。
身邊人皆默然不語,稍許小四罵了一句:“次奧!他這媽的,早知道,上學那會兒就好好學英語來著,這,這交流不上,綁票都綁不成。”
管爺瞪他一眼:“死一邊去,讓那個洋漢子喊,他剛才喊的不是挺來勁嗎?讓他喊,告訴他,要好好喊,喊不好,殺了他,吃肉!”
小四得令,過去跟維克多一陣威脅,後者會意,果然就捂了腦袋站起來,扯嗓子,衝那條船喊上英語了。
出乎我意料,一通的英語喊了過去。
對方果然回了。
然後維克多又喊了一幾句。
就這麼,等了十來分鐘,我看到對面那條船開始打舵,然後把船屁股朝向我們,接著一個人捧讓跳進了救生艇裡,打算把小艇划過來。
管爺見狀,急忙問維克多:“怎麼個情況?不是說,讓他們把物資送來嗎?怎麼來了個人,還有那小艇裡,怎麼沒裝東西呢?”
維克多解釋:“先生,那,那是我的船,上面只有六七個水手,一個輪機長,一個大副,還有一個船長。”
管爺眼珠子一轉:“這麼多人,不行!我們不安全。”
維克多辨解:“沒事,沒事,東方的勇士們,你們不要怕,他們只是普通的船員。”
儘管維克多一再暗示是普通船員,沒事兒。
但管爺還是放不下心。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接著湊過步子來小聲說:“兄弟,你看,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蜢蚱了。這樣,咱倆要是合夥了,仙道會的東西,我們只要小部份能賣的值錢東西,除外,老聞跟我的恩怨,一筆勾銷,你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