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麼?快說,和什麼?”
張大先生:“在你和駱師父之間製造誤會。因為,駱師父跟權師父是好朋友。權師父又與章師父來往密切。所以……”
我冷笑:“所以,你就在中間攪混水,和稀泥,攪合得我們自相殘殺對不對?”
張大先生懵了:“不。也不是,不是你想像樣子,我……我,哎呀。我……”
我持續冷笑:“是什麼?什麼不是?你說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張大先生怔了:“不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我是想讓你們跟那個外國人女人結盟。”
我快速問:“結盟,對你有什麼好處?”
張大先生::“結盟,我就可以把你們告到韓師父那裡去,然後……呃……”
張大先生一下子就懵住了。
我則微微笑了對下,然後語重深長地對張大先生說:“下次,在計劃什麼陰謀詭計之前,你最好是把身子骨養好,心腎兩虛是大病,這種病,最明顯的症狀就是藏不住秘密。一旦有心裡有了什麼秘密,無需給你們上刑逼問,只要幾句話,引一引,就引著你們自個兒說出心裡話了。”
“我說的對嗎?程師父!”
我朝程師父抱了下拳。
程師父微微點頭,沉聲對我說:“你剛來香港,我就聽說你了。當時,只說你有點本事,在內地搞的有聲有色。後來,漸漸聽說你在崆峒擺了韓師父一道。這才讓我們幾個老兄弟對你有了興趣。”
“只是,章師父身為仙道會的核心老仙師,他就這麼死了,我們大家,都想不太明白,所以想請你給我們講個說法兒。”
大師父就大師父,氣度什麼的,都比一般人要強很多。
即便眼前,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了,但幾個元老級的人物,仍是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
黃妹子那邊兒,把大野友紀給控制住了。
而跟隨駱師父來的拳師錢師父也把一臉慘白的張大先生牢牢按在了椅了上。
我看了屋子裡的形勢,朝幾位師父一抱拳,接著我說:“我之前對仙道會,並不是很熟悉,是以在我的認知中,仙道會就是一個集?了庸醫,神棍的這麼一個組織。但到了香港,我接觸了仙道會,並且真正接了一筆單,治了一個病人後。我對仙道會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
“其實,不瞞諸位,我在內地京城,曾經跟幾個兄弟,組建了一個與仙道會執行模式差不多的小組織。我們就是用這種方法,治好了一個又一個,正常醫院無法診治的內科,精神科疾病。”
“我們沒有行醫執照,正因如此,我們生存的一直很難不說。我們治病,醫病更加要求百分百沒有失誤行可以接手。”
“一個人,除非有了十成十的把握,不然我們不會下手來治。而這一條,在仙道會的規矩上,寫的也是明明白白!”
“同樣,我相信,仙道會在香港,乃至東南亞發展了這麼多年,憑的也是真本事三個字。”
“至於章師父,我相信他是有真本事。但他的本事是什麼?我想諸位都知道清楚吧。養鬼,馴鬼,驅鬼神為已用,且貪慾極強,這樣的人,坐到了大仙師的位子。他最終會給仙道會帶來什麼?”
“誠然,我本意並不想讓他死。同樣,他也並非死於我的手中。那個追殺我的人,本不必殺他,但當時,為何那人痛下了殺手。諸位大師父,你們難道不去想想這裡邊的道理嗎?”
程師父聽到這兒,他微微點了下頭說:“你果然沒撒謊,章師父這人,浸**邪術時間太久。幹了不少傷天害理事。只是念在他身上負的是降頭術的法門,有這麼個傳人的身份擺在那裡,再加上最近仙道會事務的確太雜,太亂,太多了。所以,一直沒人過問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