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久覺得其實這病根本是裝出來的,這又是什麼原因?難不成這張少爺覺得自己裝的半死不活的就能讓別人認不出自己來?
呵呵,這笑話可真是有夠冷的。
念久斜著眼睛看錯後自己一步的齊蠻淵,做了一個更大膽的猜測;或者;其實;是齊蠻淵搞錯物件,張桐北才是無辜的那一個?
念久清清嗓子,“小九啊,你們家王爺是不是和張少爺關係特別好啊,我可是聽說之前靖蠻王府召集天下名醫其實就是為了給張少爺看病。”問完之後就把目光轉向一邊,齊蠻淵給自己取的這名字真要命。
齊蠻淵眉頭一皺,心想著算卦的是不是都那麼聒噪?想想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不耐煩的點點頭,“是,挺熟。”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知道。”咬牙切齒的三個字,很不耐煩。
“那你想不想知道這張少爺的病情?”念久開始下誘餌,雖然這招對靖蠻王的作用微乎其微。
“你查出來了?”齊蠻淵面帶狐疑,對方怎麼看都是一副江湖騙子的模樣,難不成還真是深藏不露?
念久在心裡猛拍巴掌,這齊蠻淵到底是看不上跟自己鬥智鬥勇還是說智商下降的太快啊,臉上還是裝深沉,“目前還不是很確定,不過你也知道我是算命看相的,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挺玄乎,有時候就算是能看出來點什麼也說不上原因,就我看來,這張少爺身上似乎是陰氣太重,而且長時間以來總是得不到舒緩,才以至於積勞成疾,到現在連床都下不了。”
扭過頭看著齊蠻淵,雙腳倒退著往後走,邊走邊道:“凡事有因才有果,由果尋因必定事半功倍,如果靖蠻王真的與張少爺交好的話,也許在下能從中找到的原因。”衝齊蠻淵眨下眼,意思是你看著辦吧。
齊蠻淵則覺得此人想和靖蠻王攀交情的可能性比較大,但是也不能對其視而不見,只得說具體狀況他也不知道,還要回去稟告王爺才行。
念久由著他玩角色扮演,此時也沒有立場將其戳破,手指一下一下的撩撥著手裡的大黑,兩人之間一時無話。
這邊靖蠻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們家主子最近出遠門,短時間內的是不會回來了,只有幾個影衛連帶著平時離齊蠻淵比較近的人知道其實他是去做臥底去了,但到底是臥什麼底,眾人思前想後面面相覷一直認為這件事不好說,有兩個好事的已經開始著手查張家祖宗十八代,企圖能猜測出一二分王爺的真正企圖。
張文宇先是知道季川被王府侍衛給帶走了,接著又知道王爺也離開王府了,最後有知道兩人都到了同一個地方,於是張文宇侍衛也開始不安分了,主要關注範圍集中在張家方圓三里地上,連張家門口長期駐紮的乞丐都被一一盤查了一遍。
此時念久正抱著大黑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曬太陽,眼睛微眯著愜意的不得了,齊蠻淵覺得自己當初來這裡就是個天大的錯誤,一天十二個時辰這季川能睡掉七八個,剩下的還有兩個是在吃,最後幾個都貢獻給了曬太陽,只有偶爾,只是偶爾,會到張桐北房間轉一圈,一般時辰都是選在月亮剛出來的時候,不多不少的呆上半個時辰,然後回來洗漱睡覺,齊蠻淵覺得那半個時辰也是因為他吃撐了出去遛食的時間。
齊蠻淵曾想過要在張桐北房裡安排幾個影衛,可最後還是放棄了,他覺得季川這個人很邪乎,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一樣,“告訴你們家王爺,我做法的時候不要偷窺,惹怒了神靈我可是起不了擔當,張桐北更是擔當不起。”這算不算是威脅?答案很明顯,而偏偏齊蠻淵就吃它這一套。
赤|裸裸的威脅,但是齊蠻淵還是妥協了,而且並不感到憤怒,也沒往深裡追究原因,甚至覺得趨利避害的選擇是在自然不過。更何況他現在除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