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了?”。杖追魂問:“在下知道你絕戶劍名威震江湖,乾坤七星官陰陽七使者,正邪十四高手名宿你也不放在心上,劍術傲世敢作敢當,但依昨晚的傳聞看來,閣下有點名不符實。”
“什麼名不符實?”
“閣下昨晚如果去了,那麼,閣下也必定戴頭罩或蒙面巾,不像是敢作敢當的人,對不對?”
“該死的東西!”絕戶劍客咒罵,手一動劍芒爆閃:“你是有意向在下挑釁的,在下準教你如願。”
“你算什麼東西?”一杖追魂跳起來想叫,蛇紋杖向前一抖:“別人怕你絕戶劍客,在下卻沒將你放在眼下,你少臭美!”
絕戶劍客一聲怒叱,身劍合一疾衝而上。
劍走旁門辛辣陰險,本來劍芒射向中富的,突然在將近身移位逝向轉攻偏門,沒看清的人還以為攻了兩把。
一杖追魂的杖上用功夫確有專橫,也有可以應付絕戶劍客的自信。
於是兩個人便一來一往,交上了手。
孤獨散人留意兩人交手的手眼心法步,突然叫道:“無量壽佛!這傢伙不是絕戶劍客王山重。
小輩,你的劍術只學了絕戶劍客的皮相,缺乏其中的精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絕戶劍客招搖?”
一杖追魂被孤獨敵人的話所吸引;暫時終止敵對的行動。
內堂口出現一個女人,而且是相當年輕健美的女人。
青帕包頭,墨綠色勁裝,火光下,瓜子險與靈秀的五官更顯得可愛,本來就明亮的媚目更明亮了。
“他是陳州的巡檢大人鍾朗,引號稱鬼見愁,是追蹤白山黑煞高子期而來的,白山黑煞在孫州做了一票買賣,殺了事主滿門七屍人命。”女人一面說一面看:“要不是在茅亭把白山黑煞擒解上路啦!白山黑煞已有點警覺,所以躲在東院把自己隱藏起來了。”
孤獨散人一蹦而起,變色道:“你是鷹爪?好傢伙,貧道容不得”
話未完,內堂突然傳了一聲女人特有的驚恐尖叫。
眾人一怔,全都轉首向內堂注目。
腳步聲急促,全身黑的另一位女郎發瘋股衝了出來,驚恐地尖叫道:“有鬼!有鬼呀……”
孤獨散人哼了一聲,不悅地道:“墨娘子,見你的大頭鬼,你瘋了嗎?”
人一多,墨娘子鎮定下來了。
因為她穿了一身黑色勁裝,而她的臉蛋肌膚晶瑩潔白,黑白互映相得益彰。但這時由於驚恐過度,臉上變得灰白,像個死人面孔。
她不再是可愛動人了,似乎瞼上的肌肉也出現了扭曲現象,真像個從墳墓裡爬出來的殭屍。
“我發誓……我我真的看到了鬼……披頭散髮,紙般白的可怕的臉……哎喲……就在那幾墨娘子驚恐地指指內堂,曲線玲瓏的豐滿玉體往一仗追魂身上靠,似乎尋求保護,往男人身邊躲;出自本能反應。
“你這鬼樣子,就像你所說的鬼。”一杖追魂嘲弄他說,不客氣地乘機吃豆腐,一手挽住了水蛇腰,手掌骨上了酥胸。
“是真的……那……血盆大口,那一不住伸縮……的滴血鮮紅舌……舌頭……”
“你把舌頭伸出來就像了,你那櫻桃小日本來就是紅豔豔的一哎”大放厥詞的一杖追魂狂叫,放開了墨娘子,手捂著嘴,踉蹌後退。
“你怎麼啦?”孤獨散人訝聲問。
一杖迫魂的手離開了咀巴,手掌又黃又紅,紅的是血,黃的是泥汙,嘴唇破裂,好像上下八顆門牙都鬆了。
“哪一個狗孃養的用泥汙偷襲?”一杖追魂吼叫著。
由於火堆無人照料火勢漸弱,火舌閃動突然扭曲人的視覺;所以誰也沒有看到泥汙從何處飛來。
廳堂內是不可能有汙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