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孫子絕對不會和你說全套,他就是低階趣味,巴不得你天天折騰我,他看著才解氣呢!”他撲過去,連著被子把人抱住。
伏在那被子上,他輕聲說:“陳悅覺得可兒和她像,我怎麼就一點沒看出來呢!你們看出來了麼?這天底下的女人是不是都自我感覺良好?這是原話,到他媽的瘋子嘴裡就變了味了。你用用腦子吧!寧可兒,咱上誰的當,咱也別上瘋子的行麼?那孫子這會兒肯定貓在被窩裡樂的岔了氣。你這深更半夜和我置氣,虧不虧啊!”他用力氣把那張小臉從被子裡扒出來。看著被子裡那小人眼淚汪汪,鼻子紅了,眼睛紅了,他忍俊不禁地一樂,“你是不是傻啊!至於麼你?”
她瞪著他,一直瞪著,突然,眼淚沒頭沒腦嘩嘩地往下狂流,他的笑容立即被那眼淚衝跑了,心裡一慌,跟著一疼就抱緊了她,“好好,是我錯,是我該死,我不應該在你之前填了別人,我早知道這輩子能遇見你,我準保守身如玉,誰都不碰。我不該和那麼多人有關係,我縱使對你一萬次好都洗不掉我一次的髒。”
她用腳去踢他,人在他的臉下嚶嚶哭個不停。他緊著捂了一會兒,也沒把人的眼淚捂回去。他只好把被子掀開,把她從被子裡抱了過來,她被他渾身的冷弄的一激靈,一把推開了他。“許橈陽,你別碰我,”她又惱又怒地翻身坐起來,衝他委委屈屈地嚷起來,“我都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浪漫的,你用巧克力裝情書,你從天台往下灑玫瑰花,你還能集齊那麼多人說我愛你,”
她的眼淚越流越兇了。“你,你就從來沒有追過我,你連一束花都沒送過我,更別提巧克力了。你,你除了強迫威脅我之外,你,你就不會別的了。”她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委屈,扯脖子就激動地嚷了一句出來。“你,你如果今天碰我,我立即從陽臺上跳下去。”她背過了身去,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我再也不讓你碰了,永遠不讓你碰了。”
他像被點了穴一般地躺在那兒,動都不能動了。一時間,他竟然無言以對,半晌,他才慢慢吐了口氣出來,“那都是劉東幫我想的主意,你應該知道我真的沒那麼浪漫,我不喜歡送人花,我覺得女孩在大馬路上捧束花不是一般的傻,我更沒那情趣將情書放巧克力裡,從那裡面拿出的情書還能看麼?我以為,我只要對你好就行了,我心裡時時刻刻裝著你就行了。陳悅長的漂亮,幾乎是我們那一屆所有男孩的夢想,我驕傲自負,一定要找點難追的。但是,時至今日,我可以肯定,我對她的感覺不是對你這種,我沒喜歡誰像喜歡你這樣,我更絲毫沒覺得你和她哪裡像。我愛你,追不到陳悅,我覺得沒面子,可是,沒有你,我覺得生活都沒意思了。我追別人,是為了面子,可是為了你,我可以連面子都不要。”
“閉嘴,閉嘴,”她捂著被子在那喊。“許橈陽,你給我閉嘴。”他把身子伏過去,隔著被子抱住她,“我不是看見你就想做,我可以看著你,抱著你就行了,你讓我抱抱,讓我親親,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可兒,我真的愛你,真的愛你。你信我。”
她在被子裡沉默不動了。她心裡又被暖了。那滿肚子的牢騷幾句話就被擊的潰不成軍,她想翻過身,抱住他,可是,她強忍著沒動,她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鬧一場,再稀裡糊塗地收兵,她比誰都知道他愛她,她絲毫不懷疑,可是,她心裡就是有氣,就是想要折磨他,只有這樣,她才會獲得平衡,她那被堵得發悶的胸口才算透出一口氣來,到底為什麼這樣,她自己也搞不懂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02 章
二月末,春風蕭瑟,寒冷猶在,空氣中仍然有份寒慄。北方依舊是人冷水不冷的季節。屬於許橈陽的好日子就像這季節一樣,絲毫沒有萬物復甦的跡象,被塵封的沒透過一絲空隙。
中午的時候,和兩個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