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而得意洋洋的皇后,眼裡滿是心寒與憤怒。
原來,情景又再次回到了那一天。
宇軒怎麼捨得讓語涼受刑?趕緊跑上前去拉住那鞭子,怒瞪著行刑的人,“你再敢動一下試試!我的人也是你們能動的?”
落櫻國國主怒拍龍椅,大喝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皇宮!”
宇軒心疼的蹲下來,抱著奄奄一息的語涼,將自己的太子玉印亮給他們看,寒冰一般的回答:“槿離王朝太子,艾宇軒。”
一聽說他是槿離王朝的太子,落櫻國國主立馬就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顛顛迎了上來:“不知道太子蒞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宇軒壓根就沒理他,自顧自的伸手解開語涼身上的繩子,心疼的問:“有沒有怎麼樣?”
奇怪的是,語涼竟然也記得他,虛弱的說:“沒關係,早就習慣了。”
她的一句習慣,讓宇軒的拳頭緊緊攥了起來!
他的語涼在這裡到底受了多少苦?
落櫻國國主哪裡甘心受此冷落,趕緊出聲插話:“不知太子殿下是怎麼認識小女的?”
宇軒冷哼,“她是我未來的太子妃,怎麼認識的,還需要跟你報備?到時還請你解釋一下,為何要對我的太子妃用刑?”
太子妃三個字一出,周圍的人們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落櫻國國主擦了一下腦門上的冷汗,恭恭敬敬的說:“太子說笑了,語涼自小便在本國之中,從來沒有外出過,又怎麼會認識太子呢?更遑論什麼太子妃了。”
從來沒有外出過?那語涼是怎麼跟晴天認識的?看樣子,這老傢伙從來都沒有關注過語涼的生活啊。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怎麼?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只是”
宇軒見他那副樣子就討厭,冷笑了一下,“我懂,是本宮不好,打斷你們的審訊,來吧,繼續,本宮倒想看看,太子妃究竟犯了什麼過錯!”
他那冷如毒蛇般的注視讓落櫻國國主狠狠嚥了一下口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只好硬著頭皮坐回了龍椅,繼續審案。
宇軒才不管什麼禮數不禮數的,直接從旁邊抽過了兩把椅子,扶著語涼坐下。
她身上的囚衣已經被打爛了,好幾處的面板都裸露在外,這可讓他深深的不爽了起來,趕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將她籠罩起來,細心的掖好。
“還會痛嗎?渴不渴?餓不餓?”
語涼搖了搖頭,“不是很痛,沒關係,想喝水了。”
“好。”
宇軒趕緊應下,毫不客氣的從落櫻國國主的桌上拿起茶杯,倒了滿滿一杯茶送了回來。
放在嘴邊仔細的吹了吹,這才小心翼翼的送到語涼的嘴邊,“小心燙啊。”
語涼乖乖的喝著水,宇軒就這麼寵溺且心疼的看著,眼裡的愛意那麼赤裸裸,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落櫻國國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威嚴的說道:“語涼,太子出現也不能洗脫你的罪名,你還是老實招了吧。”
語涼抬起頭來,眼裡寫滿了鄙夷:“我沒有偷玉璽。”
落櫻國國主氣得要死,瞬間就忘記了宇軒還在場,憤怒的拍著桌子,氣的鬍子都快歪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來人,再給我打!”
宇軒冷冷的睥睨了他一眼,出聲提醒道:“落櫻國國主莫不是要對本宮的太子妃屈打成招?”
落櫻國國主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為難的說:“可是這人證物證俱在,根本不容抵賴啊,太子還是不要為難本王了吧。”
“為難?”宇軒簡直快要笑死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國主竟就為了自己的皇位,輕而易舉的相信別人的片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