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屈打成招,這可真是,夠為難的啊!”
落櫻國國主還沒說什麼呢,旁邊的皇后先說話了:“太子這話可就說錯了,語涼自幼生活在冷宮,相當於流落在外,誰知道這些年接觸過什麼人,受過什麼挑撥,萬一再被奸人挑撥,對陛下從未看過她一眼而懷恨在心,偷玉璽、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哦,原來是本宮錯怪國主了啊,這根本不是虎毒不食子,而是,根本就沒把語涼當孩子疼愛過啊?這麼說來,皇后說的奸人,應該就是本宮嘍?”
他這陰陽怪氣的質問讓皇帝面色一紅,更是讓皇后心頭一驚,趕緊低眉順眼的認錯:“太子多慮了。”
宇軒也懶得跟她一介女流之輩計較,伸手攬住語涼的肩膀,靠在她耳邊低語:“這樣的父皇,不要也罷,你有我就可以了,不如,學一下戀夏吧,恩?”
語涼萬分感動看了他一眼,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場景已經出現過不止一次了,不管是夢裡還是幻境裡,她早已經對這個有生無養的父皇死透了心,效仿一下戀夏,又有何不可呢?
得到了她的首肯,宇軒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以一副萬人之上的統治者語氣對落櫻國國主宣佈道:“我槿離王朝的太子妃在你落櫻國受此屈辱,本太子絕不會就此算了的,只是,國主,你要付出你應付的代價!”
落櫻國國主狠狠吞了下口水,小聲的問道:“什麼代價?”
“語涼對你一片赤誠,你卻從未盡過為人父的責任,現在竟然聽信讒言,對自己的女兒下此毒手,養育之恩本就沒有,生育之恩,早就在你要殺掉語涼的時候就已經還清了,所以,若是事實證明語涼是無辜的,本太子就要帶她走,從此之後,落語涼與你落櫻國,再無任何關係。”
周圍的大臣之中爆發出了不小的竊竊私語,連落櫻國國主都被這驚世駭俗的舉動給震驚了,十分不能相信的問:“你說什麼?”
“我說,今日,我便給你們一個看清真相的機會,只是,如若證實是語涼偷走玉璽,企圖叛國,那麼,要殺要剮,本太子絕不再插手。”
宇軒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了並無異議的語涼一眼,接著說道:“但若是證明語涼是清白的,那麼,國主你的所作所為,也早已不配做語涼的父皇,所以,本太子要求,語涼脫離落櫻國族譜,入我艾氏家門,從此與你,再無瓜葛!是生是死,聽天由命!”
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宇軒帥氣挺拔的站在大殿中央,十分利落的一甩衣袖,在空中劃了一面玄光鏡,那日的情景便清清楚楚的出現在大家面前。
跪在地上的,是語涼的宮女,有個人一直背對著玄光鏡站著,將一包藥粉和玉璽盒子扔到了地上。
“去,給那個小賤人的飯菜裡下迷藥,然後再把玉璽塞到她的櫃子裡,小心點,不要被人發現了,做完這件事之後,本宮就放了你的父母。”
“是。”
那宮女唯唯諾諾的拿著東西走了,背對著玄光鏡的那人轉過了身,讓在場的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天哪,竟然是皇后!
玄光鏡的鏡面切換,來到了陰冷的大牢。
已經被打到遍體鱗傷的語涼被綁在十字架上,高傲的睥睨著坐在她面前的皇后。
“陷害我的人,是你吧?為什麼要這麼做?”
正在喝茶的皇后悠悠的放下茶杯,十分好笑的看著她,紅唇都笑的發抖了,似乎她剛剛問了一個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問題。
“當然是要殺了你了,不過,不是本宮親自動手,是讓你最親愛的父皇親自下令,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痛苦?”
“父皇不會信的。”
“哈哈,語涼啊,你怎麼到了現在還這麼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