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中,是不是有些條列已經不適應社會的發展了,甚至成為阻礙,也有可能會在某些新的領域出現律法空白,這時就要由你們來提議,修訂或增加律法了。當然,在律法修訂之前,還是要按照原有的律法執行。”
“是,陛下,臣遵旨。”
“各位愛卿,朕以前說過,在朕這一朝為官,不是什麼簡單之事,也不是什麼輕鬆之事,如果為官者的目的是財物,是權勢,那就進錯了門,在朕手下為官,自身清廉是前提,所以,朕需要的首先是清官。其次,朕還需要有擔當的能臣,所謂能臣,就是能夠為朕分憂,為國分憂,同時,更要為民謀利,朕之官員不僅要發現問題,還要能解決問題。國和民是密不可分的,正如古人所言,是魚水間的關係,百姓是國家之根本,國家是百姓之歸宿,朕在此再一次告誡各位,民生和經濟同樣重要。”
“是,陛下,臣等謹遵陛下旨意。”
“恩,好了,下面朕再來說說下一個話題,這個話題就輕鬆多了。各位愛卿,自朕登基以來,朝上朝下一直有皇權、相權和後權三權鼎立的說法,甚至還延伸出所謂的三黨之爭,今日,就此問題,朕來說說看法。”
“輕鬆?這個話題還叫輕鬆?”眾大臣不由自主地想道。
“縱觀本朝之歷史,除了早期的太祖太宗時期之外,其它時間裡,相權一直很強勢,甚至在不少時期,其強勢程度超過了皇權。比如,先帝剛剛臨朝之時,朝政就被史彌遠等人把持。對此,朕在這裡鄭重地告訴大家,大宋王朝是天下人之大宋,但更是我趙家之大宋,如有覬覦我趙家天下的,朕絕對不會輕饒。按照以前的慣例,一人昇天,仙及雞犬,一人倒地,**遭殃。對於這點,朕是持反對意見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所以想法也會各異,但只要擁護朕的統治,遵守我朝的律法,為國為民,那麼是屬於什麼黨派,朕倒是無所謂的。現在,外界都在說,皇權壓倒了相權、後權,在朕看來,皇權和相權還有後權,並沒有實質性的衝突,也不存在皇權壓倒相權之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個黨也好,那個黨也罷,不都是在朕的統治之下嗎?”
我繼續道:“只要大家的目的是為了國富民強,朕是可以接受朝中有不同聲音存在的。不同的聲音可以監督朕,可以提醒朕,以免朕的決策有失偏頗。古人不是有句話,叫做‘兼聽則明’嗎?朕提倡在做事時對事不對人,不希望看到大家對人不對事,甚至出現黨同伐異的現象。”
從某種角度來說,政治就是站隊,站對還是站錯,差別極大,一旦站錯,別說仕途不順,有時候甚至會影響到性命。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朝中相黨首領賈似道逐漸失勢,但相黨人數太多,我總不至於一個都不留吧,那樣,就沒人幫我幹活了。而且在這些人中,並不都是隻會溜鬚拍馬之輩,就像廖瑩中等人還是頗有能力的,我想,只要引導得好,他們也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皇權才是大宋朝唯一的至尊。
極北之地,有一條名叫斡難(又叫鄂嫩,今屬蒙古國)的河流,這條河流全長近兩千裡,在這條河流的南端,有一處毫不起眼的蒙古族小村落,這座名叫霍洛的村落極其古老,連村中的長者也說不清村落的歷史,只是聽村中的智者才恩吉雅提及,這裡是蒙古族最古老的村落之一。
才恩吉雅住在霍洛村的東頭,沒有人知道他的年紀,在村裡長者的記憶中,自己小的時候,智者就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只是智者以前常常外出,而且外出的時間遠遠多於在村中的時間,直到十年前,智者大人才固定生活在霍洛村裡,再沒外出一步。才恩吉雅為人和善,精通醫術,村中之**凡得了什麼病,都是由才恩吉雅醫治,而且藥到病除,因此智者在霍洛村裡還有一個神醫的稱號。
和才恩吉雅一起生活的是他的四個侍從,村裡人都和智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