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傻是尤因唯一能避免自己表明立場的方法。
“我不知道,我會把問題弄清楚的,到時候我就有答案了。”
威爾遜把這場聳人聽聞的直播事故看成是一個機會。
一個讓他更加被公眾討厭的機會。
“我不想評價這件事,這是ar的自由。”威爾遜淡漠地說,“我不在乎。”
可是,並非所有人都像威爾遜和尤因那樣拎得清。
像約翰·斯托克頓就毫不猶豫地站在了拉烏夫的對立面:“我既無法理解,也不會原諒,這件事令我作嘔,更令我噁心的是我不得不和他並肩作戰,他必須站出來給所有人一個解釋。”
斯托克頓是出了名的美國戰狼,拉烏夫今天的行為觸及了他的底線。
坎普的回答完全照搬尤因:“我還沒搞清楚眼下的情況,所以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他媽才不管他幹什麼呢!”羅德曼就完全是自爆卡車式的回答了,“如果這個國家足夠自由的話,那為什麼要管他是站著聽國歌還是坐著聽國歌?”
“因為,這是對國旗的嚴重冒犯”
“什麼狗屁,我聽夠了你們他媽的陳詞濫調,ar就是可以在那種情況下做任何事情,我們可以站著向國旗致敬,也可以坐著向國旗致敬,我他媽才不在乎他是站著還是坐著!”
神奇的是,雖然羅德曼的發言很不正確,但沒有人會上綱上線。
因為他就不是一個正常人,除非他像拉烏夫那樣對國歌儀式表現出明確的厭惡感,否則,沒有人在意他說了什麼。
除了尼克斯的核心球員,像老隊長麥克海爾,他還試圖和稀泥。
人家想要他評價拉烏夫的行為,麥克海爾一臉驚訝:“你們都是什麼人啊,這麼精彩的比賽不去欣賞,卻要在意那些無聊的事?”
“凱文,你認為在國歌儀式進行時坐下是無聊的事嗎?”
“什麼?他做了這種事嗎?我會跟他談一談的。”
隊友的回答五花八門,但明確站拉烏夫對立面的只有斯托克頓。
湯姆賈諾維奇心情苦澀,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早該察覺到拉烏夫的異常,這傢伙今晚是最早來到球場投籃熱身的人,平時他根本不會參加國歌儀式,今天卻反常地選擇留下。
如果是路易,他肯定能在拉烏夫搞事之前阻止他。
“這是一場地震。”魯迪想要用抽象的比喻躲過記者的追問,“我們所有人都在逃亡,等我們逃到安全地帶的時候,我們會想一想為何會把事情搞成這樣。”
不知道是湯姆賈諾維奇的比喻太過晦澀難懂,還是記者沒想著從他這裡得到答案。
聽完湯姆賈諾維奇的回答,記者就放過他了。
記者們很遺憾,他們本來想就此事請路易發表意見,但路易卻已經不知所蹤。
路易去哪了?
他當然沒閒著!
拉烏夫做了那檔子事後,路易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了反應。
他先是將電話打給聯盟辦公室,要他們予以拉烏夫最沉重的禁賽處罰。
負責與路易接洽的是斯特恩的助理加西亞·林恩,但他卻不知道該禁賽多少場,因為沒有先例。
“10場?”
“太多了吧?”
“我覺得正好。”路易說,“這件事非同小可,聯盟必須表現出鮮明的態度,要予以最重的打擊,只有這樣才能穩住球迷,並震懾其他躍躍欲試的人。”
然後,路易給時報和郵報的朋友打電話,讓他們趕出兩篇稿子。
一篇負責煽風點火,上綱上線。
一篇負責轉移話題,讓事情失控。
最終,時報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