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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們都從網鏈裡搞懂到底有什麼不同了。比如說,你弄了一棵水草放在水裡(水草不放水裡還能放別的地方嗎),用燈照著,觀察它出了多少氣泡(光合作用啦),然後你也必須在旁邊弄一個一樣的,但是不用光照,就這樣。

程式很正常,所以她是那棵沒光照的水草(快閉嘴)?

我問:“我自己可以嗎,不要牽扯到程式?或者其他成年人?”

顧辭回答同樣簡潔:“如果沒辦法才那樣吧,但是我希望結果能在掌控之內。”

這是個好人,雖然面對冷情軟弱了些,但我相信那是因為他喜歡她才願意遷就她;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上,他們還是有基於自己能力的自信。也就顯得有些霸道,可那是因為顧辭的才華本身,他平常是好說話的,體貼有禮。

我思考片刻,最後告訴他,可以,但我要全程在場。

要下車了。

我看著程式,她眼神沉靜,面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可是臉色顯得略為蒼白。

“我們現在是要去找顧辭,他有工作上的問題要問,是關於喪屍的,可能過程長,但我會陪著你,不會走。抱歉,我的態度有點嚴肅,因為我沒有辦法將事情搞清楚才帶你過來,就像我至今不知道你哥哥的異能代表什麼一樣,這和事情本身無關。”

“我……認識顧辭哥哥。”她別過視線,“他人很好,只是不應該和冷情姐姐在一起。”

我錯愕:“為什麼?”

“他們不配,”程式輕輕嘆口氣,“大人就是這樣。”

我忍不住笑了:“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不該管。”

程式“嗯”一聲,我牽住她又小又涼的手下車。

這次樓層更高,不是五樓,而是六樓。我戴著黑環透過道道驗證關卡,見到明喻,他站在走道旁看黑環(他在按空氣……),看見我,抬頭笑得溫柔,但是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裡。醫院走廊似乎格外地靜,彷彿聲音都不能透過空氣傳播了一樣。空調開得很足,還好程式穿了外套,我問她冷不冷,她說不冷。

可是在這樣環境裡,程式的手反而鬆開了些。她覺得很安全?

顧辭在診斷室,我確認一眼地點,然後敲門。一會兒,門被護士開啟,顧辭坐在裡頭,電腦螢幕的光映照著他的臉。他看見程式就笑,讓程式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程式跑到椅子那邊,踮起腳尖用手按住它,坐下,她認真地拍了拍裙子,兩條腿碰不到地面,那及膝襪邊上一個撲克牌的梅花圖案晃啊晃。

他溫聲說明流程:“等一下就像往常那樣,要做檢查,這是檢查的單子。”護士將明細單遞給我,我仔細看了一遍——就算不懂也要認真看,拿出對待五三模擬的態度來。我又問了一些時長之類的問題,接著就是正式檢查。

顧辭顯然很久沒有會診了,他應付程式的問題都顯得有些生硬,嗯,人之常情,雖然我還是感覺有點奇怪……醫院的環境使然?整個情況都被搞得很嚴肅。顧辭顧醫生你經常去大學演講當客座教授麼(喂)

話說回來,小時候生病,我也不是沒看過醫生,但我總是有一種錯覺,生病真的是看看醫生就能好的了,不吃藥進到會診的地方我都覺得自己已經好了一大半;語音說:“你也太會自我心理暗示了吧?”

不,事實證明,是因為我長期棄療從來就沒好過啊,真是好值得掬一把辛酸淚。

最後檢查結束,繞過醫院大半圈,果然檢查時間長看病時間短不是我小時候的錯覺!

顧辭還是很有禮貌地道謝,他理一理白大衣上的領子,看得出那是習慣性的動作。他很緊張啊,為什麼要這樣呢?

“謝謝你們。”還是很嚴肅。“報告結果要一個禮拜左右才能出來,郵件聯絡可以吧?”實際上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