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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在公堂上拉了一褲子!

站堂的皂班差役們,相互擠著眉弄著眼,憋笑到內傷。

事情至此並沒有完,不過幾息之間,驚怒交加的陳縣令還沒來得及反應,窘迫欲死的江寒又舉起了手,悶聲悶氣地道:“太爺,草民,草民申請先去清理一下,找個茅廁,或恭桶,還有,麻煩找個大夫來……”雖然已經拉在了褲子裡,可是這一洩僅僅只是起了頭,她一肚子的屎意還在源源不斷地往腚上湧呢!

江老爹和芸孃的臉已經媲美煮熟的蝦米了,尤其是芸娘臊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可事情發展到此,他們也顧不得丟臉和不敬了,心裡雖害怕縣令要將他們收監,卻更擔心江寒的狀況,於是不停地叩請陳縣令網開一面恩准江寒的請求。

謝家人和蔣班頭哪會放過這種機會?

他們不停地叫囂江家呈上有問題的蛋糕,是意圖謀害縣令,不止如此,還在公堂上行狀不敬,請求陳縣令立即治罪。

何班頭瞄了瞄上方如同冰山一般的陳縣令頭上那一鼓一鼓的青筋,心下畏懼也不敢再攪和,討好地笑道:“太爺,要不讓小人先扶他下去清理吧,咱們的板子總不能打在屎上啊!萬一待會他又憋不住了,那就更加貽笑大方了。”

這正是陳縣令騎虎難下的關鍵點。

沒想到何班頭如此善解人意地遞了臺階,他心中甚慰,趕緊就坡下驢,揮揮手,硬邦邦地道:“趕緊將他拖下去弄乾淨!你們幾個,先將其他人的板子打了!”

堂下又是一陣喊冤聲。

眼看兩邊站的差役就要上前拉人,剛被何班頭扯住胳膊的江寒,強擠出一絲力氣掙脫他,就往那欲拖走芸娘和江老爹的兩個差役身上撲去。兩差役嚇得倒退一跳,捂住鼻子面面相覷,一時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

又一陣絞痛襲來,江寒弓身跪地,咬著牙顫著聲喊道:“太爺,冤枉,有人做手腳……我家蛋糕,被人下了藥!”她臉色蒼白,神情卻決然。

反正拉也拉了,臉也丟光了,再拉一次也就是那麼回事了,不如趁自己身上有屎,縣令與那些差役都不敢動她之際,先把事情掰扯清楚,免得她爹與芸娘白白捱了板子。

蔣班頭眉心一跳,急忙喝叱道:“你這汙穢之人,還想狡辯?什麼下藥,恐怕是你自己害人不成害了自己吧!何大胖,還不將他扶下去清理乾淨,你可是想違抗太爺之命?”

“太爺,剛才我吃的,只過是一個大蛋糕中的一小塊……”江寒說著又猛地一抽,抱肚弓身連連吸氣一看就知道肚子又發作了。

“對對對,昨夜做的蛋糕,我們全帶來了!就在這裡!”回過神來的芸娘,慌慌張張地扯過竹箱,端出一份同樣缺了一角的圓形蛋糕,“這糕點是做成一個大圓再切出三角的,先頭那塊要是有問題,那麼這一大塊也會有問題小女子這就吃給您看!”說著她也似江寒先前一般,掰下一大塊往嘴裡塞去,“一會,太爺您就知道答案了!”

說時遲那時快,江老爹忽然爬起身,幾步跳到先前的試吃小几邊,搶過還放在小几上的兩個盛過蛋糕的碟子,不待眾人反應,他鑽進簾幕,揪出來一個年輕的衙役,喊道:“太爺,這人有問題,這碟子也有問題,不信您請個大夫來查,順便搜搜他的身,他身上肯定藏了巴豆瀉藥之類的東西!他端糕點上來時,草民見他暗中與蔣班頭打了眼色他們兩人肯定與謝家人有勾結,故意演了一場戲,激得我兒吃下蛋糕,妄圖讓太爺治我們的罪!”若這蔣班頭心中沒鬼,為何話裡話外都在維護謝家人?

至於他們演這麼一出拙劣的戲碼到底是為了什麼,江老爹來不及想也想不明白更沒必要去想,反正這些人都是不想他們江家好過的,能拖一個墊背就拖一個。

“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做!”那年輕的差役,想要掙脫江老爹的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