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辛苦,覺得愧疚嗎?
那封信裡面有袁夢的新住址的聯絡方式,如果信沒丟失,我們所有人的人生將不會走上歧路,我和木師翰也不會錯過這些年,木詩涵也不會一錯過再錯過。
我有太多想的話,想掰開她的心弄明白心思,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可以如此狠心。我真的曾視她為真正的朋友,真心相待,可是她怎麼可以把我玩弄於鼓掌之間。
太多的委屈找到了出口,想全部傾瀉而出,想把憤怒、淚水、苦水等的一併發洩,告訴她。
我所丟失的青春,需要她的解釋。
我在路邊靠樹意志消沉,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快到約定時間,身邊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有輛車在我面前停下來,搖下的車窗露出郝澤澍面無表情的臉,裝扮仍舊一絲不苟。
我一動不動,甚至不想看她。
她居然能毫不羞恥地說:“好久不見,上車吧。”推開車門,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我直勾勾地看著她,話和心情都太多太複雜,堵塞了。
“後面的車都在叫,快點別浪費我們的時間。而且真正的信不在我手裡,另有其人。我知道你有疑問,我也有很多故事要告訴你。你想要真相,那我就給你全部的真相,如何?”
她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每一句話都抓牢我。
車門一關,裡外立刻隔成兩個世界。
“聽說你要和木師翰結婚了。”郝澤澍語氣雲淡風輕。
“什麼意思,誰說的?”她一句話便把我打蒙。
她的表情微妙,冷笑道:“木詩涵說的,我們都被騙了。”
我不想在意這件事:“信呢?”
“想知道?”郝澤澍釣我的胃口:“當然可以告訴你,不過作為交換條件,你要先聽我講個故事。”。
我出離了憤怒:“你還要談條件,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從剛才一直等著你的道歉。”
“道歉?”郝澤澍吃驚得笑起來:“你搞錯了,我從不對過去感到抱歉,因為。雖然你藏信的那天,我就在對面教學樓的走廊上目睹一切,趁你離開拿走了信,信基本上從一開始就不在我手。真正藏起來的人不是我,所以我並不為此抱歉。你想要道歉的話去找藏匿者,那是真正的犯人。”
她的話如同棒槌,一次次將我打蒙。我的腦袋已經無法處理任何問題,想不出還能有誰。
“不想聽的話,你現在就可以下車了。”郝澤澍開啟副駕駛門的安全鎖,車子還行進中。
我看著她通透的眼眸,卻猜不出她的目的。既然沒有歉意,為什麼要來?以前不說的話,為什麼現在要說。她到底有何目的。我搞不懂,但是很想得到那封信。
“好我聽,你說吧。”我鎮定情緒,調整呼吸。
天氣陰沉,車內光暗。
她準備了幾分鐘,似乎很緊張,不停地呼氣、吸氣調整,嘆氣聲變得不清楚:“你還記得費得樂有次打架差點被退學的事嗎?其實是他頂替閔春樹的,而那一架是閔春樹是為了你打的。你都永遠不知道他為你受傷流血,就是這樣一個痴心於你的蠢貨。你也永遠不會知道他的腳筋在那一場架中受傷,而永遠錯過他的體育大學。因為你,他的人生改變了。你是那個摘取他希望的魔鬼。。”
“這是真的嗎?”我目光呆滯,不知是真是假。
“當然,你別想否認。”
“為什麼要告訴我,他不說的話,為什麼你要告訴我?”我追問道:“難道我就這麼值得你恨。”
“恨這玩意我早用煩了。只是我可憐閔春樹,可恥又可憐的人啊。既然他不說,我覺得你應該得知真相。而且,聽說你和木師翰修成的結果可能還不錯,從江湖道義來說,我不服氣。畢竟木師翰